“你最近最好别出门,哼”
说罢,又狠狠按了几下,这才扭头离开。
司洋最近倒霉透了,他出门喝花酒,与人起了争执,胳膊都被打折了。
听了卫樆的话,才品出不对劲儿。
“是你!你竟然找人揍我!”,他喊完心中又觉着揍他也不亏,比较他欺负了卫琳。
哪里是卫樆干的,人家还没来得及实施,是赵钰斐找人做的,生怕别的狗替他家阿樆办了好事。
又过了几日,卫樆及冠的日子到了。
他的小院里一早上热闹极了,春兰,枝枝丫丫也是打起精神,给主人换了见大红色的广绫锦霞纹绛纱袍,高高的马尾竖起,就等着一会儿加冠了。
阿难大师主动前来,为卫樆束冠赐字。
“一念清净福自来,平安喜乐皆如意,今日老僧为公子赐字为念安,希望小公子一生顺遂,无病无灾”
卫父、卫母,老夫人沉着的心终于放下。
卫樆跪在地上,阿难替其挽发,婢女送上玉做的小冠,精致极了。
他成年了,那箴言又并没有应验,就像阿难所说的那样,他是有福之人。
赵钰斐站在一旁,心口却突然一痛,眼前闪过幻觉,模模糊糊的,很浓的药味儿,下一刻眼明心清。
加冠的少年初露锋芒,面色红润,很是俊俏。
宾客们开始食膳吃酒,隐隐还能听见几句夸赞的话语,说卫母会生孩子,生了三个都是颜色好的,也会养孩子,老大当年可是进了三甲,深受陛下器重。
卫樆好不容易等结束了,累的要死,他偷偷给了赵钰斐一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偷偷离席。
进了屋子,赵钰斐一把将人按在门上就亲了一口。
“今晚来寻我?我过来接你”
“不要脸你”
卫樆耳朵悄悄红了,他知道赵钰斐想什么。
赵钰斐将脸埋在他脖子处细细密密的亲,“好久了,等好久了,阿樆成年了”
卫樆又想起去年被人按着嘬小卫樆的舒服,顿时面红耳赤,成年人确实可以做成年人的事情了。
“很舒服的,我会好好伺候阿樆的”,赵钰斐观察着,继续顺着。
“上次那样帮我含吗?我可不会帮你含的”,卫樆吭吭哧哧说着,脑海中也不自觉浮现出赵钰斐那里。
太大了,还粗,都快有他手腕那样了。
简直不敢想象,那东西塞他嘴里会是什么情况,他是不会帮赵钰斐含的。
赵钰斐被卫樆的三言两语勾的气息粗重,“嗯,帮阿樆含”
也不知道谁欺负谁,卫樆是忘记之前,他被含的受不了,双腿蹬着也无济于事。
能嘬到老婆的牛子,赵钰斐心里指不定怎么高兴呢,恨不得将老婆嘬的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