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安眼睛瞪的溜圆,不可置信的将手指向自己,
“我,我吗?”
许父吹胡子瞪眼,
“不是你是谁?我派人将和许家有生意往来,新仇旧怨的通通查了个遍,半点端倪也没查出来,”
“既然不是许家为你埋下祸端,那就要问问你自己,是不是和谁结了仇了!”
许玉安被许父这番话说的无语凝噎,刚听到自己惹祸,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听完了才知道,敢情这就是被排除法排出来的选项。
许玉安哭笑不得,对着许父说,
“您也看见了,这段时间我每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样子,哪里是会和人结仇闯祸的人。”
说着拿最近的事情开始举例,
“您看,我刚遭了绑架身上受了伤还不是第一时间跑去了考场参加考试,您要是不信,喏,这里现在还是紫的。”
说着就要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自证清白。
许父被这一番话说的脸色都和缓不少,只是他这个儿子他自己心里知道,真要诈出点东西来可不简单。
许父继续追问,
“真的没有?”
叩叩桌子,
“我可是听说不少下人看到过有人从你院子的高墙上经过啊。”
许玉安的脑子被桌子的几声脆响敲得神经过敏,一听到许父提到莫长安他们,眼皮一跳,话在嘴边囫囵了一遍,还没开口就被门外的人打断。
柳氏碍于夫婿与儿子的聊天不好掺和,只能在门外听听墙角,本来这些话都是他们夫妻商量好的,柳氏只是在外倾听。
直到许玉安说出自己受伤的消息。
“许崇,你缺心眼是不是?!”
几人高的木门被人唰的一下拍开,柳氏风风火火的走进来,对着许父就是一句怒骂,给看的许玉安目瞪口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娘亲这么生气。
不过看着许父坐在座位上胡子歪在一旁的炮轰样,许玉安不厚道的笑了。
但是比起责骂许父,柳氏明显对看热闹的许玉安更感兴趣。
几个碎步走到身前,
“这是哪里伤到了?手上身上还是脚上啊?严不严重?”
一边说一边将许玉安手上脑袋上扒拉了个遍,到身上的时候许玉安极有经验的将自己的衣服往内死死拽住,平静的劝慰,
“娘,不是什么大事,我都是大人了,再这么看不好…”
柳氏轻轻将许玉安的肩膀拍了一下,拧着眉头,
“什么好不好的,你娘我当年在江湖上行医救人的时候什么男的女的没见过,你一个毛头小子倒是跟我见外了。”
说着就要将许玉安死守“贞洁”的手扒开。
“咳!”
许父在两人身后相当刻意的咳嗽一声。
许玉安现在正缺一颗救命稻草,完全不顾许父的颜面,当着两人的面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