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不是银质的……”颜色与质地,都与白银一模一样,却不能够对血族造成伤害。
法妮尔不敢想象苏伊卡这里有多少能够以假乱真的东西。
“这当然不是。”苏伊卡拿下法妮尔手里的刀,把它重新挂到了墙上。
“与你共处一室,我怎么会给你留下能够伤害我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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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苏伊卡姐姐这样不信任我。”法妮尔收起做作的表情,语气也多了几分严肃。
“银质的镣铐都能够挣脱开,你实在太危险了。”苏伊卡一直没有研制出能够完全抵御银器的魔药,可法妮尔却能够轻易挣脱。
过去,经常有人因为外貌怀疑法妮尔到底是不是血族,毕竟法妮尔长得太像人类了。直到有人看到法妮尔也会被银器灼伤,怀疑的声音渐渐小了。
那时候苏伊卡不怎么和法妮尔打交道,既然是母亲带回来的,苏伊卡就选择了相信法妮尔。这么多年,她与法妮尔也算是相安无事,至少从没起过明面上的冲突。
至于暗地里的小动作,并不会被彼此放在心上。这些小动作在血族太常见了,大家相处得过于友善才显得奇怪。
只是,让苏伊卡不高兴的是,今天是她与乔娜的婚礼,法妮尔这时候跳出来捣乱,实在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苏伊卡眼中的火几乎要压不住,法妮尔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血族不能够抵挡银器,万一外族要攻击我们,可就不好了。”
苏伊卡眯了眯眼睛,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探寻。“这么说来,你练习禁术,是为了整个血族?”
除了练习了禁术,苏伊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法妮尔能够挣脱镣铐出现在这里。
就连魔药书里也没有提到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血族彻底对银器免疫,那些药膏只能治愈,不能彻底杜绝伤害。
倒是远古的禁术,可以冲破银器的限制。
只是……
禁术总会有副作用,最常见的就是会变得极度渴望鲜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具体会渴血到什么程度,苏伊卡也不清楚。
但如果真的是使用了禁术,法妮尔现在可是个危险的家伙。
法妮尔脸上并没有被揭穿秘密后的慌张,反倒是笑着说:“苏伊卡姐姐这么聪明,如果让你执掌权力,或许会比奥洛拉姐姐更合适。”
这样低级的挑拨,苏伊卡没有上当,而是平静地说:“你已经逃了出来,奥洛拉应该会很快想到是什么缘由。”
“未必呢。”
法妮尔才不担心奥洛拉多心,因为她根本不会什么禁术,但面对囚禁,她有逃出去的办法。
昨晚,法妮尔在暗室里引诱了那名血仆,当血仆阿贝放松警惕对着她俯下身子时,法妮尔猛地抬起腿,将她击晕。
没有使用魔法,全靠着物理攻击。她的腿修长有力,这一下子,就让阿贝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