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游弋眼底浮现笑意:“来给我送蛋糕?怎么不进去?”
白乐陶打了个喷嚏,随即揉了揉鼻子,闷声道:“没请柬,进不去。”
游弋略微错愕:“要请柬吗?”
白乐陶莫名其妙的看向游弋:“你问我?”
游弋扶额:“应该是我助理负责的。”
游弋不说还好,游弋一说白乐陶便来了脾气:“狡辩。”
游弋反驳:“没有。”
白乐陶恹恹的瞥了他一眼:“就是狡辩,反正我只是寄宿在你家,我们又不熟,你不给我请柬也在情理之中。”
闻言,游弋表情蓦的沉重:“小白。”
白乐陶也意识到游弋生日说这些不好,于是垂下头用脚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地板,不再做声。
游弋微微叹了口气,他先用肘弯挂起白乐陶的背包,又提起小蛋糕。
随即用闲着那只手牵起白乐陶的手腕。
宛若接小朋友放学的家长,手里大包小包,还得牵着一小人。
游弋态度缓和下来,温声道:
“嗯对,是我狡辩,我的错。
走,先进去,外面冷,你病还没好利索呢。”
白乐陶吃软不吃硬,游弋承认“错误”,他也顺着台阶下来:
“里面有休息室吗?我有点困。”
游弋:“你要啥都有。”
路过门童时,白乐陶下意识指了指游弋,解释道:“他说不用请柬。”
白乐陶倒不是想为难门童,他只是单纯的解释一下,他也知道门童只是拿钱做事。
然而游弋却听出了些许端倪。
宴会(已修)
门童其实一直有留意到白乐陶。
见白乐陶坐在椅子上不走,他还在心中腹诽白乐陶没有自知之明。
哪怕坐在椅子上一晚上又如何?今晚这宴会哪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门童名利场浸淫久了,不由有些势利眼,最爱踩低捧高。
所以见游弋下车直奔白乐陶,披衣、拿包不说,那oga一直板着张脸,游弋却笑脸相迎。
门童也开始意识到大事不妙。
当那oga跟着游弋再次来到大门时,门童已经冷汗涟涟:
“游总,晚上好。”
白乐陶怕再被问请柬,于是率先指着游弋开口:“他说了,不用请柬。”
门童连连称是,连呼吸都变得恭谨,再也没有最初趾高气昂的样子。
也是这时,游弋却顿住脚步,气场也蓦的开始充满压迫感。
游弋将白乐陶带到自己身前,转而看向门童,开口说话时疏淡冷清。
游弋:“是你拦着他了,害我刚刚被好一通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