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自己原来也没有特别关注过游弋。
最后,白乐陶与谢寻说:“我和游弋都掰了,他才不会邀请我。”
“可是……不是你单方面和我掰了吗?”这时,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白乐陶耳中。
绝交与否?
游弋倚在病房门框处,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放松懒散。
他朝着白乐陶笑了笑,指责白乐陶的“单方面绝交”。
但游弋没有一直揪着这话题不放,他抬步走进谢寻的病房,放到桌子上一个果篮,询问了几句谢寻近况。
随后,游弋便招呼到白乐陶道:“小白,走了,带你去楼下复查。”
白乐陶闷闷不乐的起身:“哦。”
游弋搭住白乐陶的肩膀,将慢慢吞吞的小橙子往外带。
走至门口时,谢寻看着两人的背影忽然出声:“你们两个真的在绝交吗?”
白乐陶有些心虚,但是与谢寻呛声时却依旧气势十足:“当然了!”
谢寻也不惯着白乐陶:“你吼什么吼!开了眼了,谁家绝交了还天天待在一起,吼!看个病还得人家领着。”
白乐陶被谢寻说得耳根泛红,他恼羞成怒:“谢寻,我打你啦。”
谢寻抄起身旁驰商削苹果的刀:“你来你过来打我,你不来打我你是孙子。”
驰商慢吞吞的沉声道:“我的刀……它是吃素的,它只吃苹果皮……”
另一边,游弋直接扣住白乐陶肩膀,微微施力,直接将白乐陶拽走,避免他和谢寻真的打起来。
……
医院楼下长椅上,白乐陶与游弋并肩坐在一起。
白乐陶往边缘移了移:“我们离的远一点,我们在绝交。”
游弋不为所动,甚至他的手臂非常自在的搭在椅背上,闯入了白乐陶的空间。
忽然,游弋笑着开口询问:“小白,你生气我过生日不邀请你啊……”
白乐陶不说话。
游弋继续道:“你干嘛不来问我?要是我今天不在,就又不知道你自己在生闷气了。”
闻言,白乐陶恼怒的踹了游弋小腿一下:
“不要乱讲话,谁生气了,说得我多么小心眼似的。”
游弋忽然解释道:“不是不邀请你,是我生日宴会就是一个名利场,很无聊的。
庆祝生日只是一个噱头而已,大家过来是交换资源、信息,你肯定不喜欢。”
说着,游弋勾了勾唇角:“对了,可能还有些适龄的alpha、oga来找我商讨人生大事。
这些需要和你报备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当天给你拉个名单……”
白乐陶被游弋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惹怒:“你给我拉毛线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