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游弋?”
小聂:“不是游弋?游弋虽然一直陪着,但没插手这事。”
黎安眯了眯眸子,随即若无其事道:“那是谁?”
小聂:“不知道,但是那人说按正常流程走,不能暗中刁难,这不就是要保白乐陶吗?”
黎安理了下袖子:“小聂,不说这些了,我请你吃椰子鸡。”
……
江城老城区,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天台种了好多葱郁植物,烧烤架、啤酒、瓜子也是应有尽有。
夜色沉寂,晚风吹拂,这小天台透出几缕悠闲的意味。
陆尔午坐在小马扎上,用桌子边角将啤酒盖打开,然后对着瓶吹。
他余光看了眼身旁边遥,笑嘻嘻问道:“教官,你是不是得喝红酒?”
边遥慢条斯理的卷起衬衫袖口,然后娴熟的烤着五花肉。
接地气的行为由他做来,像是名家在画一幅秀丽的山水画。
“我不喝酒,但是陪你喝瓶啤酒倒是没有关系。”
陆尔午很是开心,愉悦到眉目飞扬:“那我先给你开一瓶。”
似是将圣人拉下了高台,陆尔午在暗暗窃喜。
将烤熟的五花肉递给陆尔午,边遥靠在一旁的桌子上。
姿态闲散,但脊背依旧笔直,身姿挺拔,哪怕是在笑,哪怕很温和,也无形中透着一股冷静威严,是多年习惯所至。
边遥:“游弋今天带着陶陶去你那里了?”
陆尔午皱眉:“肺都要咳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病得这么重,我就说他不适合去太冷的地方。”
边遥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晓得那小子,犟得很,再说怎么可能不去呢……”
陆尔午:“……”是啊,父母在那里失踪,再远都要过去。
如果白文修与苏景在外太空失踪,可能白乐陶就要去造宇宙飞船了。
一手托腮,一手拿着酒瓶,陆尔午转头去看边遥:
“教官,这次是不是你在背后走动关系了?”
边遥垂下眼睑,眸中一片幽深:“也没有怎么走动,只是实事求是,还原真相罢了。”
陆尔午捶了一下桌子,骂骂咧咧: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背后还真有这样一个人。
当时小白只是一个小孩,他能知道什么。”
边遥看向远方万家灯火,感叹道:“不管当时陶陶多大,他都是白文修与苏景的小孩,最容易惹人觊觎。”
陆尔午不耐烦道:“不然就让小白开一个那啥,对,新闻发布会,把他爸妈当年参加的fc计划抖落出去,那真不是啥不能说的东西。
抖落出去,别人也就不惦记了。”
边遥伸手拿过桌上已经被打开的啤酒,仰头灌了一口,身上有杀伐气:
“该惦记还是要惦记的,哪怕把所有东西都公之于众,人家也会认为你拿个假东西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