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陶从床上猛然坐起,拿起拖把就往外冲。
却被客厅喝水的游弋扯着手腕给拽了回来。
游弋一手持杯,一手将白乐陶拽至沙发处:
“你要干什么去?”
白乐陶正色道:“楼上滴答滴答,驰商把谢寻打出血了。”
游弋轻飘飘看向白乐陶:“你还要多管闲事吗?你上次多管闲事的后果忘了吗?”
白乐陶:“……”上次,他因为多管闲事,所以收养了谢寻这个逆子。
是以,白乐陶不甘不愿的抓起耳塞,转身回屋子睡觉。
好在楼下是他,不然谢寻非得被状告扰民。
……
第三日,空气中隐约有甜腻的分子顺着窗子飘进白乐陶的鼻腔。
夜晚的风很温和,又燥热。
白乐陶抱着小熊玩偶,睁着大眼睛看向天花板。
今晚很安静,怎么回事呢?安静到他都有些睡不着了。
糟了,他的逆子别是已经被打死了。
白乐陶起身,站在床上,这样耳朵离天花板更近。
今日真是静得不同寻常,忽然耳边传来一声非常轻微的嘤咛,随即是叫骂声,然后是打人的声音。
最后是喘息的声音。
那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白乐陶大惊失色,别是真打起来了。
谢寻充其量也就174,肯定打不过190的驰商。
不知何时游弋站在了白乐陶卧室的门旁。
他靠着门框,双手环胸,罕见,游弋也看向天花板,脸色有着莫名的阴沉。
随即,游弋看向床上垫着脚尖、伸着脖子偷听的白乐陶,有些无奈道:
“小白,别听了。”
白乐陶担忧道:“谢寻他好像不行了,他都哭了。”
说着白乐陶跳下床去,义愤填膺道:“不成,我得去帮他,不然他要真出事我得担责的。”
白乐陶欲往外冲,被游弋眼疾手快的抓住衣领。
游弋摘下护目眼镜,揉了揉鼻翼,疲乏道:
“换衣服,带你出去吃夜宵。”
白乐陶:“昂?”
夏日期许
楼上声音压抑,偶尔又抑制不住的放肆,听得人心痒难耐。
所以对于白乐陶而言,游弋口中的夜宵也就不是那么具备吸引力了。
白乐陶伸手掩嘴打了个哈欠,他故意道:“都这么晚了,我不是很想吃……”
话还未说完,游弋已经转身倒了杯冰水给白乐陶:“喝水,降燥。”
白乐陶茫然看向游弋:“???”降什么燥?
游弋:“你不是好奇他们两个在楼上干什么吗?”
白乐陶理所当然:“打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