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在一起是背德?”
游弋与谢琛对视,游弋一如既往的淡漠,谢琛兀自在笑。
游弋握着门把手的手攥得越发的紧。
少倾,又松了开来。
他对谢琛道:“稍等,我们出去喝一杯。”
随即,游弋转身回屋,打开客厅的大灯,屋内又被明亮笼罩。
游弋从药箱中找出抑制剂,然后又走到沙发旁的白乐陶身边。
发热期来的迅猛,更早些白乐陶又喝了好多的酒。
这会他全身疲乏,整个人也不是太清醒。
他想将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最后只能又软绵绵靠在沙发的边缘。
游弋半蹲在白乐陶身旁,然后伸手握住了白乐陶的指尖,拽过白乐陶的手腕。
白乐陶茫然道:“游弋?”
游弋却用一手捂住白乐陶的眼睛,一手将尖锐的针头扎入白乐陶的血管。
针头抽出,手掌拿开,白乐陶依旧晕乎乎的看着游弋。
他有些委屈:“好疼。”
游弋伸手揉了揉白乐陶的头发,轻声道:“睡一觉就好了。”
白乐陶:“好疼,睡不着,又好困。”
游弋犹疑片刻,还是将白乐陶打横抱起,放在卧室的床上。
扫视一圈,果然在床边看到了一个玩偶。
玩偶旧旧的,有的地方开了线,然后又被人歪歪扭扭的缝上。
那是一个玩偶小熊,是白乐陶10岁的生日礼物。
白乐陶很喜欢,从小抱着睡觉,也是白乐陶的陪睡娃娃。
后来白文修和苏景失踪,白乐陶离开扶芳市。
他带的东西不多,但是一直有带着这个娃娃,娃娃是白乐陶自己补的。
补过一次又一次,但从未想过扔掉。
游弋知道,白乐陶念旧。
每次祭奠游老爷子,白乐陶总是眼睛红红,他才是最伤心的那个人。
将玩偶塞进白乐陶怀中,游弋轻声道:
“小熊陪你,睡吧,睡醒了就不难受了。”
白乐陶抱着小熊,好似真的找到了安全感,睫毛渐渐垂落,白乐陶陷入睡梦之中。
游弋的目光停留在白乐陶的嘴唇上。
粉嫩,唇珠小巧,看上去很好亲吻。
游弋错开目光,一抬头便看到了白乐陶床头柜上的全家福。
全家福上白文修与苏景依旧年轻,好似透过时光在与游弋对视。
游弋对着照片鞠躬,轻声道:
“叔叔阿姨,抱歉,下次不会了。”
然而,人一次又一次的承诺,其实只是承诺给自己听。
因为人真的很难约束自己,便说下次不会了。
殊不知下次之后,还有下次,然后形成习惯。
心动之后不会被压制,而是更加铺天盖地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