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优雅的抬起手来,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自己干净的指甲:
“我在想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拆了一个庸医。”
陆尔午指了指屋顶的右上角:“抱歉,那里有监控。”
说着陆尔午单手托腮,若有所思道:“这么暴躁?是不是我上次给你开的药没了?”
闻言,游弋放下手,温文有礼道:“嗯,还请医生再给我开一瓶,你虽然是个庸医,但开的药不错。”
陆尔午故作为难:“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没有原材料啊。”
游弋揉了揉自己的鼻梁,勉力维持着自己最后的耐心,他依旧温声道:
“什么原材料?我可以找药材商去张罗。”
陆尔午朝着游弋眨了眨眼:“你还记得你上次带来的那颗小橙子吗,药材就是那个小橙子的信息素。”
即便陆尔午不指名道姓,但游弋依旧一下就知道陆尔午说的橙子是哪一个。
游弋揉着鼻梁的手缓缓放下,他目光幽幽的盯着陆尔午。
陆尔午依旧兴高采烈:“我把那个小oga的信息素做成了液体,然后装进了玻璃瓶中。”
游弋缓缓起身,脱下外套,他用外套蒙上摄像头,然后关门。
陆尔午:“!!!昂?”
游弋优雅的挽起袖口。
嗯……游弋虽然看着劲瘦,但他薄薄的肌肉满是爆发力,打起人来角度更是刁钻狠戾,与他斯文优雅的外表半点不符。
看来是一个练过的练家子。
窗外乌鸦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可能是窗内场面太暴力,乌鸦不宜观看,所以自觉飞走。
少倾,惨叫声止,游弋重新开门通风,陆尔午正在用碘酒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游弋再次坐下,他缓缓道:
“我本来应该投诉你的,但是抱歉,实在没忍住打了你。
综合你的行径,再结合我的行为,刚刚算不上传统医闹。”
说着,游弋将一张名片递给陆尔午:“这是我助理的名片,你可以联系他索要赔偿。”
陆尔午:“擦!”
游弋继续道:“当然我司有专业的律师团队,不私了我们也可以走法律途径。”
陆尔午冷笑:“仗势欺人?”
游弋微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陆尔午:“……”
易感期不稳定的alpha需要宣泄,当然暴力也是很好的宣泄手段。
但是游弋不是很崇尚使用暴力解决问题,他只是偶尔对着沙袋打拳。
今天陆尔午是主动在他雷区蹦跶,算是白白送上门的“沙包”,他已经看陆尔午不爽很久了。
打完“沙包”的alpha神经都放松了些,他看向陆尔午,指责道:
“你在oga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的信息素给了一个易感期的alpha,你的道德底线在哪里?”
陆尔午满是莫名其妙:“我又没把小橙子的脖子放在你的犬齿下,是你思想龌龊了,你一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