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个实习生丢了,我去给你找。
或者您那边有什么工作需要做,我这边安排人帮你。”
黄关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道:
“不成,我就要那个实习生,那个实习生脾气好,好欺负。”
助理:“……”要把欺负人讲的如此冠冕堂皇吗?
游弋已经自觉忽略掉黄关,任由助理与黄关打太极,他则是拿笔批阅文件。
黄关继续慢悠悠道:“我那个实习生叫白乐陶……”
游弋笔停,他放下笔,再次看向黄关。
“黄总监,白乐陶多久没来上班?”
黄关:“从早上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出现,这都大半天了……”
游弋皱眉,随即他起身拿起车钥匙:
“周助,接下来行程往后推一推,不重要的直接推掉。”
“黄总监,我去找你的实习生。”
黄总监终于开心了:“好呀,快去。”
周助理:“???”啥子鬼?这个白乐陶哪位?要不要拿小本本记上。
橙子绿变橙
5年前,白乐陶只身一人,跨越几百公里,从扶芳市辗转到江城。
游父游母等在游宅门前,将白乐陶迎了进去。
那天,游弋放假归家,便看到了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的白乐陶。
白乐陶拘谨的朝着游弋笑了笑,犹豫半天才小声叫到:“游先生……”
小时候那个总是甜甜叫着“小哥哥”、蹦蹦跶跶的男孩子好似也随着父母失踪消散了。
再次相见,一开口便是“游先生”。
当时游弋并没有纠正白乐陶的称呼,只是神色淡淡的对白乐陶点了下头:
“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不用客气。”说是不用客气,但游弋说话却是用着最客套的语调。
其实对于白乐陶的到来,游弋并未觉得给自己添了什么麻烦,当然他也不觉得白乐陶会对自己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
不过是家里房间分出去一个,冰箱里要时刻备着牛奶罢了。
游弋从未对白乐陶上过心。
但即便如此,游弋也知道白乐陶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
哪怕已经长大成人,白乐陶的监护人也是“游家”。
不能对白乐陶不管不问,这是自己的责任。
因为5年前白乐陶住进了游家,而不是旁人家。
况且……况且游弋发现自己想到白乐陶有个好歹,心里就烦闷到不行。
特别是白乐陶从游家搬走之后,他无端想起白乐陶的次数垂直上升。
曾经犹如空气般的存在开始变成实质,并逐渐在游弋的脑海中攻城掠地。
甚至,游弋此时有些心焦,脚下油门也踩得更加用力。
下车时游弋依旧是那副风雨不动的样子,但是他步子迈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