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队中?出了大事。
你可还记得?襄阳郡守家的厉嬷嬷?她许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用?过晚膳后沿湖散步时,竟脚底一滑,跌入湖中?溺亡了。
我之所以此时上?岛,一则是?通报各位雇主?一声,二?则也是?想着排查预警一番。”
?就是?那个欺主?妄为,嘴脸丑恶的老妪?那当真是?天?道有轮回。
阿燕惊诧归惊诧,却很难为此人?生出扼腕之意,只急恍恍问道,
“既死了人?,那襄阳郡守不会寻镖队麻烦?我们不会因此而耽误行程,不能按时抵达津门吧,我家夫人?可早就同亲眷们交代好了的……”
“你且放心。
那婆子不过是?郡守家的一个仆婢,且她是?死于意外,郡守家不会苛责的,行程照旧,后日一早就出发,必能按时抵达津门。”
阿燕松了口气,
“那就好。”
夫人?毕竟是?有夫之妇。
此次郎主?早就约定好了时间地点?,就在郊外等着与夫人?汇合,届时夫妇二?人?是?要一同赴京就任的。
如若耽搁,郎主?等得?不耐烦,必然要动雷霆之怒。
“待去?其他雇主?处通报完,还要打理那婆子的身?后之事,不宜在此处耽搁太久,我就先走一步了。”
马镖头交代完这些,抬脚就往岸边渡船处走,上?船后扭身?回望,发觉阿燕还在南院门外侯着呢,院内的烛火却熄了……
诶诶?
分明说只是?对弈……可天?昏地暗的,哪里能看得?清棋盘啊?
啧。
现在的年轻后生呐,处事是?愈发热辣大胆咯,马镖头低笑几声,满意而归。
*
翌日,午时一刻。
南院正房中?,秋阳顺着窗橼,洒在了近乎吱呀了整夜的雕花架子床上?,照见上?头旖旎无边的春色。
徐温云迷糊睁开?眼,正欲从榻上?挣扎着起来,万千青丝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浅浅遮住了身?上?各处的红色浅痕。
她只觉得?浑身?都被千斤的重物翻来覆去?碾压过,腰酸腿痛,甚至觉得?那难以启初处都有些胀肿。
原也只是?想在毒性发作之前?,勾得?陆煜提前?与她吃禁果,谁知他竟生猛如虎,连夜要了四次?她现在已然被折腾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枕巾上?有洇湿的水渍,都是?被陆煜搅闹时,她留下的泪水。
徐温云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也就是?那日在茶寮中?痛哭失态,除此以外鲜少流泪,可昨夜她趴在陆煜的胸膛上?,指尖深陷入他的皮肉中?,嘤咛呜咽,哭得?几欲破碎。
若非想着多就他几次,能更快达到接种留子的目的,否则她早就抵死不从了。
呜呜呜…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当时那大夫说得?阳壮可举,经久不疲究竟是?何意,他行,行得?很,行大发了,行到她确是?经受不住。
幸运的是?,她终于借到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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