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她照例去花园里散了会儿步，等楼上灯光灭了，才上了楼。
主卧一片黑暗。
姜明烟轻手轻脚地进去，拿上睡衣，正要去隔壁的次卧睡一晚，身后忽然传来男人轻悠悠的声音：“想去哪儿呢，乖乖？”
“。。。。。。”
姜明烟抱着睡衣，说：“去洗澡。”
闻湛没睡着，那今晚大概是逃不掉了。
姜明烟不想跟他做，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才出来。
她踩着静步，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边。
床头灯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闻湛这会儿阖着眼，呼吸平稳。
看起来像睡着了。
姜明烟在床下看了会儿，确定人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才掀开被子上了床。
灯一关，腰上忽然无比精准地横了条手臂。
姜明烟呼吸一滞，闭了闭眼，认命般地说：“快点儿，我困了。”
“。。。。。。”
闻湛声音低低的，“快点儿干什么？”
“。。。。。。”
姜明烟折腾一下午，确实困了，也顾不上跟他矜持，直白地问：“你不是要做吗？”
“。。。。。。”
闻湛把她抱紧了些，一开口，温热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蹭到她的脖子，“今天太累了，乖乖。”
他今天确实累了。
坐了几小时的飞机，刚到家，又亲自开车送姜明烟去的医院。
连续十八个小时，没合过眼。
“明天补偿你，”男人声音散着疲惫的倦意，调子倒是异常温柔，“。。。。。。都给你。”
姜明烟：“。。。。。。”
她看起来很像欲求不满的样子吗？
姜明烟没理他。
不多一会儿，身后的呼吸声再次平稳下来。
姜明烟困意却没了，她发了会儿呆，正要闭上眼睛，床头柜的手机亮了。
微信上，一个陌生的男头发了消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