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烟再抬眼时，闻湛也已经不在了。
离开前，她给裴晋发了条短信。
【我身体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裴晋回复得很快：【好】
隔了两分钟，又发过来一条：【实在难受，就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回来。】
姜明烟没再回。
她把手机锁了屏，快步穿过别墅院落。
大门自动打开。
只一眼，姜明烟就看见了门口那辆黑色宾利。
闻湛带了司机，他这会儿坐在后座，酒劲儿上来，正阖眼假寐。
司机显然还认得她，见她出来，立刻下车，毕恭毕敬地替她拉开了后排车门：“姜小姐。”
像是生怕她没有眼力见，私自坐到副驾去。
姜明烟有些无语，她嘴角扯了扯，迟了两秒，才道：“谢谢。”
姜明烟上了车。
闻湛还闭着眼，只眉头轻轻拢了拢，
他不开口，姜明烟却不行。
她对着司机，说：“城南别墅区，谢谢。”
话音才落，闻湛冷不丁嗤了声。
“。。。。。。”
男人掀了掀眼皮，“坐过来。”
“。。。。。。”
姜明烟一挪屁股，跟前的挡板，又被司机放下来了。
。。。。。。这是什么超绝敏感肌？
姜明烟瞪着眼睛，差点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闻湛似是嫌她动作慢，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
姜明烟没矫情地挣扎，但她也没主动，只安安静静地等男人后续动作。
“回裴家？”闻湛问。
“嗯。”
“跟裴晋一起？”
姜明烟默了默，还是点头。
闻湛跟裴晋像是互为杀父仇人，提起对方，连表面的和平都难以维持。
男人嘴角冷冷勾着，眼底似有寒光乍现，他捏住姜明烟的下巴，抬起，“不许和他睡。”
“。。。。。。”
姜明烟不想承诺什么，干脆保持沉默。
闻湛今天喝了不少。
他几年不在京都，难得聚一次，轮番被灌了三四瓶。
头有些疼。
闻湛皱起眉，拥着她靠向椅背，又闭上了眼睛。
姜明烟有些惊讶：“你。。。。。。”
她以为闻湛找她，又是为了那事。
车上有套，姜明烟注意到了。
男人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把脸埋进她颈窝，轻声说：“乖乖，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