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琢笑了笑,和他一同去景夫人的院里请安敬茶。
景夫人送给萧玉琢一套头面。
看做工样式,应该是从宫里带出来的珍品。
萧玉琢没有推辞,“多谢母亲。”
“这一声母亲,终于盼回来了。”
“不管中间经历了什么,母亲在玉玉心中始终如一。”
“玉玉是好孩子,年儿亏欠了你。你且放心,母亲断然不会袒护他,为他说话。你若是在他那儿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告诉母亲,母亲帮你管教他!”
“多谢母亲!”萧玉琢凑上前去,亲昵的挽住景夫人的手。
景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声笑道:“重午有志向,可人老了就惦记着子孙满堂,你何时再给阿娘添些孙子孙女,叫咱们家也热闹热闹呀?”
萧玉琢脸上微微一热,“这得问修远了。”
景延年抬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母亲放心,儿子定当努力!”
“长安城我是住够了……”
景夫人的话没说完。景延年的脸色就微微一变,“母亲再不可去住在庄子上,如今母亲是太妃,住在王府里理所应当。再者说,母亲不是还要帮玉玉带孩子么?”
萧玉琢虽有些不好意思,孩子还没影儿呢!但为挽留景夫人,也跟着连连点头。
虽说婆媳最好保持距离才更容易亲密。
但王府这么大,景夫人的院子里正院又较远,平日里相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是我要离开长安城,我是想着,咱们一家人一起,”景夫人的目光落在门外的一地阳光上,变得遥远而满是憧憬,“到江南去看看,泛舟湖上,听庭前细雨,看花开花落……不比满是权贵,到处是勾心斗角的长安生活更自在么?”
萧玉琢和景延年对视一眼。
景夫人又叹了口气,“离开长安,哪儿都好,唯独舍不得重午……”
这话说到了萧玉琢和景延年的心坎儿里。
“也没什么,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必要在这条路上独自成长的。”萧玉琢缓缓说道,“好在长安城还有我阿娘,还有萧家支持他,修远的旧部也能护他一二。”
景夫人叹了口气,未再言语。
但她离开长安城的话,像是给萧玉琢和景延年心中撒了阳光浇了水。
让原本就埋在那里的种子飞快的生根芽。
当初景延年主动放弃皇位的争夺。想得就是避开朝廷纷争。
形势太平,正当是离开的好时候。
他兵权早已上缴,在长安城里做个闲散王爷,说不得还会被人忌惮,不如躲得远远的。
“下次我们要生个女儿。”景延年努力耕耘之后,将萧玉琢抱在怀中,声音怅然的说道。
“下次?”萧玉琢眨了眨眼。
“这次生儿子,哥哥可以保护妹妹,然后下次再生女儿,儿女双全……”景延年无声的笑了。
萧玉琢却有些哭笑不得。
这次还没点儿呢,他连下次都盘算上了!
景延年的手忽然落在她肚子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萧玉琢抬手拍了下他的手背,“干嘛,还没呢!”
“那可不一定。当初怀了重午的时候,你不也过了好久才知道么?说不定现在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了!”景延年语气满是向往。
他的手摸着摸着,就不由自主向上滑去,那饱满的圣女峰,根本不像是一个哺育过孩子的妇人。
浑圆饱满的手感,叫景延年不多时便又战旗高举。
“玉玉……”他的声音满带感性。
萧玉琢微微气喘,“刚才才……”
“玉玉,我等了太久,太久太久……”他将她反转过去,脊背对着他。
他轻舔着她的耳垂,气息扑在她精巧白皙的耳廓上。
她耳尖微红,粉嫩可爱。
她睫羽轻颤,宛如蝴蝶柔弱的翅膀。
他肌肉饱满,坚硬无比,如一艘大船驰骋挺入波涛汹涌的大海。
海水拍岸,涛声澎湃……
不知是不是刚过了冬天,春日温暖的阳光太过舒适,所以人就容易犯困。
萧玉琢这几日总是觉得睡不够。
常常坐在暖里看着书,她的眼皮就打起架来。
菊香原本应当常常伺候在她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