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打是亲骂是爱哈!”
老三故意歪曲事实,嘿嘿,气死不讲武德的两兄弟。
“爹都不认,老四,你肉皮子遭痒了啊。”
虎大妞掌他的肩,厚实有力,她不在,心痛孩子们吃了不少的苦。
虎四郎头摇的是像拨浪鼓,双手摇呀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为自己辩护:“娘,这也怪不得我!我记忆中的爹可是气宇轩昂,村里的小伙伴们都羡慕他有个好看汉子,你看你看,现在的爹,胡子拉碴,眼神懒散无光,我总不能闭着眼,瞎胡乱认爹回来,你说是吧?娘亲!”
“饶了我吧,娘亲,儿子错了!”
让他的一通胡说八道,真诚的认错,虎大妞偏头看自家男人。
本来想着事情已经蒙混的差不多,虎老三的背上结结实实的又挨了一拳。
虎大妞一手拽着他的胳膊,一手就拍他,就听到他娘海骂:“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娘都没嫌你爹丑,倒让你这混小子编排上了。”
有人倒霉,就有人偷偷的捂着嘴笑,自家的爹,在自家的娘心里,永远都是英明神武的存在,永远听不得他人闲话。
“儿子保证,下次不敢!”
“臭小子,还敢说有下次。”
自己的男人,能文能武的文武全才,有德有品,长得还养眼,如今只是忙于赶路,没时间刮胡须,有胡须不更显阳刚之气,谁可以说他不好看。
哪怕就是自家的小崽子,那也是不允许。
“娘,一碗水你要端平。你不能偏心,老五老六他们也没认。”
老三一只手护住自己屁股,想要把祸水东引流,打背就打背吧,绝不能再让娘亲,像小时候一样打屁股。
就是,那样子就太难看了!
“三哥,我说了他是爹,他下巴底下的黑痣,我记忆深刻。是你不信的!”老五瞅着他娘,自证清白。
老六也不甘落后,向虎大妞投诚表白,“是三哥说我,爹离开时,我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但是我认识娘亲的女红。爹的衣裳下摆用线画了六只鹅,还有一条小鱼!”
虎三郎和虎五郎目光转向老六,她娘女红很差,但是她有一奇特喜好。
学他爹作画,爱用线在他们的衣裳某个地方画鹅,“鹅”就是儿的谐音,虎三郎的衣裳,她就会一个三字后面一只鹅,三儿。
“老六,之前你可没这么说!”虎老三面红耳赤争辩。
老六道:“我都说了他是爹,你根本就不给我说话机会。”
兄弟你欠收拾,虎三郎瞪眼指着老六不出言威胁,眼神警告他,你小子等着啊。
“娘,三哥他说要打我——”
原来,虎大妞根本没有躲起,安排好小虎子守着行李,她就跟在白旺身后,也不敢靠太近,就爬上了高高的树上观望。
看到男人被捆了,心急如焚的她,推测虎老四没在这个营房,她隐身在茂密的树叶里,寻思着,夜深人静,等待机会救人。
这不,让影卫在树上当黑衣人余党给揪了下来,推搡拉着她来到灯光下,她闻到空气中有卤菜香味,眼尖看到在她身后吸溜口水的影六,这不就认出来了。
最先看着蒙面的他,还试探的喊了一下,“固春,六子!”
“虎婶子,怎么是你!”
虎大妞一个苦笑了得,怎么就不能是我!她问起自家的老四,得知四儿不在这,但是老三,老五,老六,还有她的幺女儿,正在帐篷里面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