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虎老三一巴掌扇虎老五后脑勺,吼道:“谁让你去药田花圃?不看好妹妹。”
“小七!”
“妹头儿,你怎么坐在这里,就睡着了?”
“老六,小七瞌睡很大?”
“你在家照顾她,经常让她这样,坐着就睡着啦。”
“你太不负责任了?”
“你看不好,我就回来,守着她。”
“她才五岁,困了想睡就睡。你们别麻雀似的闹嚷嚷,吵到她。她睡足了觉,自然就醒了。”
“婆婆,小娃娃都这样吗?”
“你们小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瞌睡虫来了,找一个草堆或者一个坑,就躺进去。老三,有一次你钻草垛子里面,让你爹和阿爷在河里捞了一下午,结果晚上你回家,说在草垛子睡着了。”
“想起来!就是啊三哥,你困了也是倒头就睡,二哥还为你挨娘揍,跑丢了一只鞋。”
“你们几个,偷偷去帮老四弄柴,也好早点吃饭!”虎老太避开女儿的眼睛,安排道。
“那我,把小七放到床上去睡,像她这样坐着,闭上眼就睡觉多难受!”
小茈鱼就在虎大郎的怀里,慢悠悠的睁开睡眼朦胧。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大哥,抬起双手揉眼睛,还问了一句:“我怎么就睡着了?大哥,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肚子饿了吗?等你吃饭。”
“不用等我吧?今日家里,那么多的客人。”
“我们兄弟几个,都在等你一起吃。今日的酒,可是大放异彩。”
虎大郎悄悄在她耳畔说!
“饿了!大哥,你这么一说,我肚子听见了。她闹着呢,说饿了。”
宴席上,听到太多的赞美之词,虎大妞一直在笑,白丁陪着喝酒,脸庞已经绯红绯红,好比红绿灯上面的猴子屁股。
“这酒的味道好,甘甜爽口,回香绵软。”
“夫子,你是醉了吧!”邵什伍长牢牢的记住孙子的话,红脸的关公,摇头又晃脑。不能和夫子猜拳罚酒,那正好嘞,夫子少一口,他就多一口。
“最火辣辣的二刀子,刮喉咙又带劲,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温和。”
“明明就是清冽甘甜!”
“哪有清冽甘甜的烧刀子!”
“你一介武夫,连你舌头也粗糙了,这明明是上等粮酒!”
“就你一只跑地鸡,也敢取笑老夫。”
陈村正醉眼朦胧,难得有一次亲近虎家,他家婆娘在背后,不知埋怨他多少次,与虎家人没攀上先机,让邵老头捷足先登了,不知道邵家背地得了多少好处。
见那两个人有些醉意,争执不下,他就冷眼旁观,鹬蚌相争,渔人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