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水不流外人田,能进虎家人口袋里,绝不便宜外人。
离开碗碗家时,杜寡妇还在喋喋不休:“六郎,以后可不要带妹妹去河边了!”
虎六郎出了她们家,就蹲下身子去,不等他开口,小茈鱼很有默契的爬上他的后背。
小茈鱼他们离开不久,碗碗就从自己闺房里,提了六包药找杜寡妇,“娘,这是哥哥帮我去药局捡的药!”
他还留了字,说是在你枕头下面放着余下的铜钱。
杜寡妇瞟一眼,疑惑的问:“你哥这次换了个药局吗?这次药包打结的方法不一样了。”
大路上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在一群孩童清脆的惊呼声中,追赶着富人象征的马车,看去谁人家?
有些意外是杜寡妇家的,枣红大马来到了青砖碧瓦的门前,“嘘”声里马儿停住蹄!
车帘卷起,从里先是伸出一个带面纱的娃娃头,小手放卷帘人掌心,慢慢踩着踏凳下了马车。
敲门,开门,进去。
一刻钟不到,又从杜寡妇家里匆忙出来,连带着几包精致的礼物,也让杜寡妇扔出了大门外。
一些年岁大的孩子,就觉得卷帘人婆子眼熟。
一脸显眼的雀斑点儿,此时高傲昂起下巴,目空一切藐视着周围的一切。
那屋子,那门前的大石头,那有些暗淡的砖瓦色,从前她认为是最华丽的房子,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远看是一股寒酸气,近看还是丑陋不堪的,更是那院里的人更加不识好歹。
看热闹的孩童,看着鼻孔朝天的麻脸婆子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稀稀疏疏的碎光,透过林荫撒在小溪旁,有一条踩出的小路通向外面,甚至是更远的地方。
“六哥,走这条路,风景好,是吧!”小茈鱼软糯糯的说。
“你呀!明明是想阿爷婆婆和哥哥们了,还不承认。”
虎六郎心疼妹妹,娘说县上的粥铺,正是书生进京赶考的必经之路,如今生意太好了。
小路上有几棵树木,树上的桃花朵已有凋零成花泥染色,点缀成花毯,枝头的嫩叶刚刚长出,正是春色正浓烈的时节。
虎六郎选了一棵,比较壮实有叉的桃树,把小茈鱼抱到大枝上坐好。
妹妹喜欢站得高看得远。
福包包化身蒲团,感受到了小茈鱼的伤感,小主是在想仙界安逸自在逍遥,还是那个灯红酒绿,万紫千红尽是风流人物的人间。
“你这个傻包子,起来!我要进空间去。”
变回原形的福包包,轻声抱怨:“小主,我不傻,你老这样子埋汰小的,我真的会变成呆子包的!”
“包包,脾气见长了!人界的歪风一吹,开始膨胀了脾气。”
“小主,变傻的呆子包,可是你的损失!”
“你赢了!影飞侠!福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