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你是怎么知道可以这么吃的?”
“是,是,是四哥说的。”水草结结巴巴的,她想说小七鲤,可怎么也不音。
虎老太也是的,她活了一辈子,这槐花也不知道可以这么吃,还有这么多种吃法。
虎四郎脑子嗡嗡的,这是秘密,憋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也不会撒谎。
“三哥四哥去镇上买米,回来看见一个老乞丐在摘树上的花吃,有条蛇再慢慢靠近他,四哥救了老人家的命,他就把这些告诉了四哥的。”
老五紧紧手攥紧拳头,他说出的这一番话,他自己也惊讶的不行,他的脑子好像不受控,嘴就跟着说了出来。
福包包接受到小七鲤的想法,费了老大的劲儿了,老四太实诚,撒不了谎,老三跟老四一起的,经不起细节的考问。
只有老五平常就是个话痨,这么说出来容易蒙混过去。
小主人的原话:这都是善意的谎言,可说。
小七鲤啥也没有捞着,不过在她喝的羊奶里,老四舂了一把嫩花蕾进去,也有了一些淡淡的甜味,比往常的羊奶好喝多了。
虎大妞瞄一眼,他们有意无意挡住她看小七鲤的目光,意味不明的放过了他们。
饭后,几个人又在那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老四和老三知道了大哥不在学院,他们一致认为,“绝不能让娘知道了!我和老四近几日在去学院打听明白,到底是咋回事?”
小七鲤在脑子里找了找,大哥印象有点模糊?大哥回来过,那时娘疯得正厉害,那些山下人天天来缠着婆婆,大哥就挡在前面周旋,还有一次给她拿了拨浪鼓,忙!是真的忙!忙着抄书,忙着给这些哥哥们教学,没顾得上好好看一下她。
虎大妞的脚步声,让几个人停了声,静静地等着,见到人,水草立即起身道:“娘,药草熬好了我送去,你先等等。”
“你们忙,小七送来我看着就好了。”
家里人都在忙吗?没有啊!虎四郎心里毛毛的,如今只要他在家,小七就归他看管。
因为啥呢?兄弟们都心知肚明,福包包点点头,这家就只有他与自家主人在她的传递下交流无障碍。
小七鲤一直以为她是直接在跟虎四郎沟通,其实有个中间连接的桥梁福包包,才能够畅通无阻。
福包包无力回天,虎家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他见一个问一个,你是我的解铃人吗?
无人理睬。
谁能听得到她的话?
福包包怀疑了是不是师兄在忽悠她,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犹如在大海捞针。
小七鲤被送到虎大妞的床上,瘪瘪嘴,小七鲤哼哼唧唧不愿意,虎四郎一筹莫展,低声的安抚,娘是疼你的,你生病的时候可把她急坏了。
她这次病的这么厉害,就是带你去求医淋了那一场暴雨。真的,妹妹最乖了啊。
一听女儿要亲近小七崽,虎秀儿开始忙活,摸摸她的小肚肚,忙帮她喂饭,等她吃好帮她擦好嘴巴,洗好脸,把她放虎大妞的身边了。
这个疯娘,小七鲤摇头,不喜欢也躲不开,那就只有顺其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