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大妞见到两个小人出来,铿锵地问:“记得之前,我跟你们说的话吗?知道该怎么做吧!”
“明白!”水草和老五分头行动,虎大妞顾不及身体不适也冲出门去,“三郎四郎,娘来了,打野狗要狠!”
听到娘声音的两人,精神大振,异口同声的回应:“是!野狗太猖狂了,都敢从林子里跑出来伤人,真是太可恨了!”
娘在,不怕不怕!头痛的四郎,恐慌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出现在眼前的娘是他的定神丹。
正好水草鹅卵石送了一筐来,老三让她往上抛了一把,扬起手中的木板子就铲飞出去,“啊!哎哟,”紧接着就砰,“噗!马鸭杀千刀的抓老子的脚。”声音消失。
虎大妞用力眨眨眼,瞅东西两条路上,黑压压的一条线,偶尔还能看见白光,清冷的,刀剑反光。
“老五,东路可以送黄金了!”咬牙切齿的出口令。
不一会儿,东边小道上面就落了好多大刺的黄荆条,有人去抓掉头顶上的,坚硬的刺扎进他皮肉,痛得让他们浑声叫骂:阎王刺啊,我的脚!骂不绝口,指天咒地。
“小崽子,落老子手里,活生生剥皮。”
“丢窟窿洞喂硕鼠!”
那些辱骂声真越来越清晰,猜测一点都没错。怎么还有山匪来了,其中还有混杂着族人。
有暗器飞来,虎大妞眼尖手快的把老三往自己身后拉了去,暗器从她脸庞耳下划过。
天啊,就差一点削掉了她的耳朵。
“蠢货,闭嘴!”
“大……当……哥,”结结巴巴的,“有陷阱!折了……掉好几个人进去!”
虎大妞掏出怀里的火折子,把宝贝上面第一个小滚筒点燃扔了出去,“噼里啪啦”就是好一阵,同时还伴着许多的火星,溅到一些人身上,紧接着就是一阵鬼哭狼嚎,惨绝人寰的哭声。
夜色浓看不清楚,星星点点的火花在光里爆开,空气中也带着火药味儿。
“娘,火花四溅,好看又声音清脆!”四郎感叹,晚上打了多少次弹弓?抓弹子的手都感觉到血泡起了。
“真好听!”三郎附声赞叹。
手都抬不不动了,感觉都干不完,“娘……打不完啊!”
水草送石子,搬干刺条,还偶尔的打杂,见打不完的坏人,柴刀都别在腰上了!
“打信号!”
虎大妞憋屈,那些山匪残部,恐怕有几十号人,布告上逃窜的只有三五个人,人数纯属是扯蛋!
水草敲击木盆声,如同是战鼓般的激烈,在屋顶的老五,也开始敲击棒子,“咚咚咚……咚咚……”
炮仗完了!那些人影马上就靠近院门口。
福包包又飘回那个不要脸的内贼头顶,她要为小主人收拾一下不配做人的畜生。
闻道空气中的火药味,化身火折子点燃一粒没来得及炸的小炮,卷上坏家伙的头上,等着看好戏。
最后的一响,火花四射,如同爆米花在畜生的头顶炸开了绚烂多彩的火光,鬼哭狼叫的惨叫让听者毛骨悚然。
没过瘾的福包包,还变成大蒲扇煽风点火,点燃他那乱糟糟的鸡窝头,在黑夜像个光的火球,撕裂的尖叫:“额娘诶,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