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
站着的,只剩下六人。
白莲教徒剩下两个,武馆弟子组成的武馆弟子,还剩下四个。
那個使弯刀的白莲教徒,被武馆弟子联手攻击,要害处中了一刀一枪,已然身亡。
使鹰爪功和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虽然一直在收割性命,但是因为被围攻,身上也难免被兵刃伤了。
只是伤得比较浅,不碍事。
那剩下的四个武馆弟子,见到满地的同伴尸体,心中战栗,已隐隐有退缩之意。
但是,他们都练了二十几年武,深知他们若是退却,则会死得更快。
因为他们现,这两个白莲教徒的身法,快过他们不少。
既然退不了,那就只有拼命了!
“叱!”
四个武馆弟子都是一般想法,挥舞兵刃,再向白莲教徒攻去。
两柄刀带着呼呼风声,垂直地向使鹰爪功的白莲教徒砍下!
这白莲教徒双手手指弯起,在两柄刀上一扣,将刀身牢牢抓住。
两个使刀的武馆弟子立时振腕抖刀,想割伤白莲教徒的双手。
谁知白莲教徒也是一振手腕。
登时,两股力量在刀上碰撞纠缠。
锵的一声,两柄刀顿时断裂。
两个使刀的武馆弟子顿感两手一空,有种无从使力的感觉。
这白莲教徒趁着两个武馆弟子惊讶的空隙,猛然踏步,将身一移,眨眼便至武馆弟子的身前。
双手屈指成爪,猛然探出,顷刻间便扣住了这两个武馆弟子的咽喉。
而后,双手再往外猛力一拉!
血淋淋的肉被这白莲教徒扣了出来,武馆弟子的喉咙顿时飙出血箭,往前仰倒而下。
另一边,一枪一钩两个武馆弟子,对上了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
使枪的武馆弟子仗着兵器长,不断用短劲,向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疾刺,让他近不了身。
但数息之后,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看准了枪法的用力轨迹,忽然一拳轰击在了枪杆之上。
“当”的一声响起,枪杆剧烈震颤,使枪的武馆弟子,双手虎口裂开,鲜血沾染手掌。
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立即欺身上前。
使钩的武馆弟子立时舞动双钩阻拦。
这白莲教徒双拳齐出,准确地轰在双钩的刃锋之外。
顿时,那武馆弟子双手虎口震裂,双钩脱手飞出。
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再一踏步,双拳便如雨点一般,轰击在两人的身上。
两人双目凸出,嘴里吐出浓稠的鲜血,不到一时三刻,便倒地不起。
将敌人都杀死后,两个白莲教徒看着满地的尸体,微微喘着气。
杀了这么多人,他们消耗也不小。
使鹰爪功的白莲教徒忽然道:
“把这些人的脑袋都割下了吧,带回去,找玉水城的老本地人认人。”
“认出来人后,便把这些人的家人一并杀了!”
“看以后谁还敢惹我们白莲教!”
“嗯。”
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应了一声,便随意从地上提起了一柄单刀,准备去割头。
使鹰爪功的白莲教徒,也找了一柄刀,去另一边割头了。
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刚刚弯下腰,准备用刀向一个武馆弟子尸体的脖颈砍去时,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响声。
苏缺没有学过轻功,做不到行路无声。
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忙转头看去,便见到一个披散着头,脸上带着猴子面具,身上挂着包袱的人,从树林中纵跃而出!
“你是何……”
使七伤拳的白莲教徒话还未说完,一蓬白蒙蒙的石灰就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