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作为御史大夫,有为上监察百官之责,这件事情臣居然一概不知,臣有罪!”
又在放什么洋屁!
一慨不知?
还出来胡沁一通,惹恼朕,非治他一个失察不可!
嬴政如此想着,没理底下的李斯还在低头跪着,他的一双眼睛扫视着着底下的官员。
最后停在国尉缭身上。
他倒是面不改色!
像是这临淄郡守不是他家的人一样。
难不成他不知道这个事情?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嬴政怎么看怎么觉得国尉缭的面不改色都像是在欲盖弥彰。
再结合太史令今天在奏折里面说的。
昨日天之异象,不在天灾,而在人祸。
不会是在朝中的魏国人早就有意图扶着将闾上位吧?
难道两年之后的朝堂动乱,就是他们整的?
朕的扶苏也是他们害死的?
嬴政想着,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不自觉的捏紧。
这件事情将闾知道多少,又参与多少?
对呀,自己还有系统,推演一下不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甩了一下袖子,转身就走。
站在底下的国尉缭还没反应过来。
刚刚始皇帝陛下是在看自己?
看我干啥又不是我贪的。
真是有病,天天疑神疑鬼的。
这时他听旁边有人在讨论这个事情。
“这临淄郡守叫梁仲,是魏国梁人。”
这人居然跟自己同乡?
看这个样子,十有八九是跟自己同宗,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听过这个人呀。
突然,他的脑中白光一闪。
怪不得!
他在心中将刚刚生的事情串联了一下,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刚刚始皇帝陛下不会是觉得是我让那梁仲在临淄贪墨的吧?
贪墨的钱粮,全都让我用来扶持公子将闾上位?
说不定他已经脑补到自己养兵造反的那一幕了!
想到这里,国尉缭心中一阵慌张。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给把这个事解决了,弄完之后还得给公子将闾传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