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他用一封流产同意书逼我离开,我偷留孩子出国。
七年后,我因癌症筹款再次进入他的公司。
他发现我后对我百般折辱,任凭白月光伤害我和宝宝。
在宝宝和他的白月光同出意外时,他一把夺过血袋。
「你们这种下等人怎么配和我的沅沅比!」
大婚那天,他收到我的讣告却疯了,绑架了宝宝威胁道。
「董羡,你一定没有死,快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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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文件狠狠甩在我的脸上!下一秒那张七年前我发誓永不想再看见的脸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
「董羡?好久不见。」男人从办公椅上猛然站起。
「我是你今后的上司,沈洲。」
沈洲紧紧盯着我一眨不眨,似乎不可置信会见到我。我竭力克制着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是我确诊癌症的第三个月,为了凑齐一年后的手术费,我在好友董椿的安排下进入了一家新公司。
「哼,怎么?时隔七年,你又想像哈巴狗一样回到我身边了?」沈洲不屑地笑着。
「我、我没有。」
重新回到魔都的高楼大厦,我有一瞬间被拉回到那段痛苦的回忆。
七年前,我还是那个每天跟在上司沈洲身后跑的董羡,圈内无人不知我爱慕他。
为他处理工作生活各类小事,把自己活成他的秘书。
每次应酬,只要他勾勾手指头我就上前帮他挡酒,他醉酒后雷打不动为他送上醒酒汤、按摩头部。
就在一次宴会后,我照顾完吐得满身的沈洲后准备离去,不料他却拉住我呓语,「别走。」
在他一个吻后我们欢好一夜,我满心欢喜以为终于打动他。不料他清晨醒来喊的却是「林沅」。
我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来。
林沅是他爱了多年的白月光前任。
我失魂落魄离开,次月却发现自己怀孕了,验孕棒落在公司的洗手间。
于是沈洲终于找到我,将合同书摔在我身上,冷笑道。
「这就是你的把戏吧?你成功了,我会对你负责,给你一个名分,也给孩子一个家。但是其他的你别妄想!」
架不住当时的我一根筋,总觉得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毅然在合约上签下我的大名。
后来他慢慢习惯了我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也渐渐对我温柔以待。
人前也自然地介绍我是他的老婆,某个深夜也呓语「我会一直对董羡好」。
就在我以为所有事情渐入佳境时,林沅的到来却让我措手不及。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托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准备了一桌菜在家等沈洲。
不料一觉醒来菜都凉透,而空荡的对座正昭示着沈洲的一夜未归。
我以为他有什么事,赶忙打电话过去关心,电话被接起后却出现一道女声。
「你好?」
我的心漏跳一拍!
这个声音我曾在沈洲的收藏夹中听过,是林沅,她回来了!
难道沈洲昨晚是去陪她?
我的心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委屈,我又安慰自己,也许是应酬,毕竟林沅是十安集团新上的代言人。
于是我忍着委屈和苦涩给沈洲照例做了午饭送去,不料没过多久从洗手间出来的我就看见林沅拿着我的饭盒向沈洲问道,「这手艺可以啊?你自己做的?」
当然可以,我知道沈洲有胃病特地练的厨艺,他病好后就只吃我做的菜呢。
沈洲不以为然道,「这菜也配入你的法眼?家里保姆做的。」
我如鲠在喉,难道我在他眼里我的付出这么不值钱。
我流着泪回到家便发了高烧。
醒来后手机有几十个来自沈洲未接电话,我回拨过去只听他的声音急疯了,我告诉他我只是发烧睡着了他才平息。半晌后他又道,「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明天告诉你,有份东西要你签。」
我迷迷茫茫答应了,恍惚中还问他,你说婚后对我好还算不算数。
他隐约回答了「嗯」,也可能是我听错了。
次日,我等了一夜,没有等到沈洲,却等到了林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