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的态度让秋兰若心中一阵不忿，不过区别在于，秋兰若觉得沈牧的依仗是书记孙飞鸿以及田简悦。
殊不知，收拾她，沈牧根本用不上这些。
“你……”
秋兰若也是心中一愤，然后压下心中不悦开口道：“不知道，沈科长对如今的情况怎么看？”
“什么叫如今的情况？秋总不妨说的明白一些。”
沈牧找了个位于话语中的凉椅坐下，目光很自然的落在秋兰若长裤下的美腿，这才发现这女人裤子里面竟然还穿着丝袜！
这倒是一个，意外之喜。
对于沈牧的目光，秋兰若也是一阵皱眉，而后开口冷道：“沈科长，你可不要忘了，现在你跟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如果这条船沉了，你一样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话，沈牧顿时笑了。
“看样子，你们这条船的情况不太好啊，难怪周柏明那小子下了这么大的血本。”
而后沈牧坐起身子，看向秋兰若道：“不过这也正常，如果真的不是情况不好，你们也不会变得如此急切，你也更不会主动过来见我。”
“不过，船要沉了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大家一起落水，要么就尽快跳到另一条船上。”
“不知道你秋总作何选择？”
作为一个聪明人，秋兰若瞬间就听出了沈牧话中语气有些不对，按理说收了周柏明的那么多东西，此刻听到这个消息。
沈牧应该变得气急败坏才是，然而沈牧不仅没有，反而有种预料之中的意思。
这种情况，让秋兰若的心中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还不等秋兰若有所反应，沈牧却在这一刻缓缓起身，来到秋兰若的身旁，伸手就这么轻轻抚上了她这张保养的晶莹滑腻的俏脸。
“难怪能被李向东宠爱至今，一把年纪的还跟你去外面晨练，这手感还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啊！”
自从跟了李向东以后，秋兰若已经忘记上一次被人如此对待是什么时候了。
这么多年，除了在李向东面前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对她，尤其是面前之人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副科级，顷刻间一股难以言明的怒意从她的心底浮现。
然而，下一秒，沈牧口中所吐出的一句话，却让她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
浑身如坠冰窟，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潘芷珍，这个名字想必秋总应该并不陌生吧？”
是的，没错。
沈牧之所以敢这么跟秋兰若说话，靠的不是田简悦，而是白玉明留下的东西。
这位表面光鲜亮丽的商场女神，同样也是白玉明这位前市长视频中的主角之一，更是白玉明曾经一手发掘培养出来了。
为她改名，然后创造机会送到了李向东的身边，让她有了如今的成就。
原本秋兰若以为白玉明出事后，这件事就将永远的销声匿迹不为外人所知，潘芷珍这个名字更是会彻底消散，而她也将用于以秋兰若的身份生活。
但是现在，竟然会从沈牧的口中说出来。
秋兰若猛然惊醒，这才后知后觉的满眼惊恐的看着沈牧，这才回想到，沈牧可是白玉明的最后一任秘书啊！
“你……你……”
“别你了！”
沈牧重新坐了过去，然后饶有兴致的看向秋兰若：“秋总，不知道你的腿有多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