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
陆千山将一张浸湿的布片,盖在了周丽丽的脸上。
当布片盖上去之后,周丽丽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嘴巴即便是被绑着,尖锐的声音也从布片中穿透了出来。
这让陆千山拿着第二张布片的手,僵持在了半空中。
停顿了片刻。
最终他还是盖了上去。
第三张。
第四张。
第五张。
……
过程很慢。
在这个过程中。
陆千山每盖上一层布片时,便会讲述一些两人的点点滴滴。
当盖到第九张的时候。
陆千山讲完了。
周丽丽也完全停止了挣扎。
认真地盯着周丽丽的尸体看了一阵。
陆千山轻声地呢喃:
“你去下面陪他吧,要不然他一个人太孤独了。”
也不知道陆千山说的那个他,是躺在地上的王霍呢。
还是身体的原主……
将周丽丽脸上的布片揭开来。
陆千山看到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到死都没有闭上。
而眼角处,则挂着两条水线。
就不知是布片上面滴落的水渍,还是她在临死前流下的眼泪。
看到这两条水渍,陆千山的心
脏莫名抽痛了一下。
随后便是一阵的空虚。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离他而去了一样。
“看来这童子身,还得留一阵了。”
自嘲一声。
陆千山继续收拾起屋子来。
他要赶在其他人下工之前,把家里彻底收拾一番。
现在床单和被子上都沾满了血水,全部都得处理。
……
“吼、吼、吼——。”
也就在,陆千山收拾屋子的同时。
在他之前抓鸟的河沟边上。
一头有汽车大小的老鳄鱼,盯着窝中的一片狼藉,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如果,此时的陆千山在这里,肯定就会知道,原来自己拿走的不是鸟蛋。
而是鳄鱼蛋。
难怪贼鸥吞下去的是褐色的一坨,感情是还没孵化的小鳄鱼……
老鳄鱼吸了吸鼻子。
朝着三零农场的方向愤怒地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