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质疑,“晓晓你不会是看错了吧?他言语前后矛盾,还跟我装傻充愣,行为恶劣可耻,可你竟跟我们说,他没骗我们?”
“绝大部分都是真话,只是后来隐藏了他大哥的信息,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两者羁绊极深……”
“你还为他说话!”
“他与他那位大哥同体,总不能自已背叛自已吧,更何况,他偏偏是善的那一面。”
“我,没怎么听明白。”
桑晴晓感叹道,“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难以置信,修行之法,竟还有这种操作。
他口中的大哥,是本体中恶的一面,本体修魔时,很长时间不得寸进,便认为,是仅存的善,拖了后腿……”
奴有个想法
“他将善驱赶至魂识一角,毫不犹豫的进行割舍,更是怕距离近了,藕断丝连,所以,又选封存魂识最优材料琉璃岩密封,扔至远处。
他这一扔,便扔到了大禹峡州。
应该也没想到,这仅存的善,竟成了大名鼎鼎的许愿石吧。
不过,本体内善与恶的羁绊,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分割的,即便远隔千里,沟通也只需一个念想而已。
善,碰到难题时,会与恶商量,因顾忌着本体,找回去的次数并不多,自他成为许愿石,统共,也就三次吧。
第一次,便是生育问题,他本体为男,对于女性的生理问题,自然是不懂的。
第二次,便是大禹帝所求。
第三次,便是刚刚发生的颍河涨水。
本体从第一次联系,便知道善所行之事,其态度是喜闻乐见的,只因,所行善事越多,对善的消耗就越多,都不用本体亲自动手,善便会自已消失在人世间。
到那时,软肋消失,那魔便以为他的修行,畅通无阻了。”
“这……”
霍启听后,心中不是滋味,觉得善,有些可怜,“你的意思是,魔胎之事,是善被本体利用了?”
“正是。”
“即便它是无心之举,可也逃脱不了一个包庇罪。”
桑晴晓却认为,“谁还没有点儿徇私之举呢?更何况是一体同源。”
霍启冷哼,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在其中,“他倒是念旧情,可人家却无时无刻不想干掉他。”
“谁让他是善呢。
颖州事,让他消耗太多,所以才会出现短暂的记忆丢失,以及思维言语上的损伤。所以你刚开始问询的时候,他说忘了,并不是欺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