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的家事,按理说,我没资格评论,也是因着要走了,才任性直言了一次,您若觉得我说的不对,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明泽欣慰地笑了,“她若知道你这般为她考虑,定会哭的停不下来。”
桑晴晓递给明泽一份详细的菜单,“若不做生意,便家中自用吧。”
小馆里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客居在此的桑紫荆。
“去哪儿?”
“大禹。”
“正好,咱们顺路,一起?”
“你也要走?”
“靖京城已没有我的用武之地,桑语馨又来找我了,我不耐烦应付,这行伍之人啊,到了这权势中心,感觉缩手缩脚的,难受得紧。
我都迫不及待地要回军营瞧瞧,那些手下败将得知我是女子的反应。”
“那你是不是要先跟桑白诀通个气?”
“你跟他通气吗?”
“留了封信。”
“那我也留一封。”
第二天早上,小馆门紧关,门上还挂了个长期歇业的牌子,对外的窗台上,搁着一份热气腾腾的骨汤面,旁边立牌写着:回馈客户,每人每天仅一份,送完为止。
有人尝试着拿走了骨汤面,原先的位置上,又出现了一份狮子头,那人想一起拿,却拿不走,再换一个人,又能拿动了。
如此形式,新颖有趣,之后的日子,总有那闲人过来猜测下一道菜是什么,关闭的小馆门前,依旧是热闹的。
桑白诀看到两封信时,桑晴晓一行人已经用疾行符跨过了两个州。
这两封信,一封比一封潇洒:
桑晴晓说: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桑紫荆说:只会打仗,不懂权谋,我继续回去守边疆,让某些人消停些,莫挨老子。
桑白诀眼中隐隐落寞,冷了桑语馨好些日子。
十日后,几人出现在西部大营外。
西部面对强敌大禹,战线铺的很长,所以,划分了好几个大营,这里每隔几年,就要大比武一次,也就是营地之争,桑紫荆在两年前异军突起,自已打下来了这片营地。
营地不算大,远远望去,就有治军严明之感。
两国边界守得严,没有朝中文书和关系,不好过,桑晴晓打算从桑紫荆的大营借道,让她开一个口子,放自已过去。
将土远远的看见他们一行人,就有人驱马来拦,桑紫荆还不等那人说话,就踹了对方一脚,“孟擒,瞎咋呼什么,这是我亲妹!”
孟擒的目光落在桑紫荆身上。
遮着面,听着声音倒是像,只是,这身衣服怎么回事?不男不女的,还有那胸脯……平日里藏的巨严实,衣服也穿的松,今日,倒是显出了些,啧,怪不得平日里的拳砸的很,这胸脯,私底下没少练啊。
孟擒板起脸,“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你突然私自离营,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你虽已统管一营,可上头还是有人管着的,有急事也得按规矩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