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发现,你正与其他人相聚呢,却独独排除我!
大姐说我忙?你是亲眼见着了,还是派人来问过我呀?”
桑语馨不自在地笑了下,“我,我猜的,你那里夜夜笙歌,怎会不忙。”
“夜夜笙歌?呵,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桑语梦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待在那种地方!我待在那种地方丢桑家脸了是吧!
所以,在你桑语馨的心中,我连个叛徒都不如?!”
动身去大禹
桑语馨避开桑语梦的视线,“我,不是这个意思……”
“瞧瞧你的眼神!连正眼看我都嫌脏。”
“桑语梦,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桑语梦癫狂地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眼角一滴泪划过,“我也知道我脏了,怕坠了桑家名声,从不敢以真名、真面孔示人。
并,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当个隐形人的准备。可外人不知我,也就罢了,自家人怎能不知我!我为桑家做的一切,不比你们任何一个人少,桑语馨,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小妹,”桑语馨的脸上端上了极温婉的笑意,还站起身,走过去,握住桑语梦的手,“你怎么能这么想大姐呢,大姐不过是太忙了,又因我俩最熟,这不就疏忽了吗?大姐保证,以后,不会了,那帖子呀,定是第一个给你。”
“是吗?我听说,大姐回国公府,仅一天,就收回了当家主母的权力,并张罗着要设宴,连日子都选的差不多了,照着大姐刚刚的说法,什么时候送帖子给我啊?”
“只是有这个想法,还没到选日子的时候呢,此事,以后再说……”
桑语梦猛然甩开她的手,“大姐,怕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吧?靖京城暗中的消息网就在我手里,还敢拿话糊弄我呢!”
再次被揭穿,几次软话儿都不好使,桑语馨阴了脸,“桑语梦,咱们都是桑家的一份子,当以桑家为重,个人的荣辱,不重要。”
“你荣我辱,对你来说,当然不重要了。”
见她一直油盐不进,桑语馨很是不耐烦,还端起了国公夫人的款儿,“有些事情已成事实,这人吶,就得认命。若再闹下去,影响到其他人,桑家就容不得你了……”
“桑语馨!总算是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了。威胁我呢,你有什么资格!
桑家遭难,死了一多半,剩下的,都在艰难求存,唯独你,表面上去了尼姑庵,可尼姑庵里的日子,却是锦衣玉食,最舒心不过了。
我们几个,谁不是从无到有,自已一个人拼搏出来的,只有你,连脑子都不用想,只做桑白诀的传话人,再利用他和池砚留给你的人手,将事情给做了。
这其中,你只张了张嘴,没有他俩护着你,你算个什么!
鄙视我是吧,桑语馨,你那国公夫人之位,屁股还没坐稳呢,就敢出来招摇。要说这女子的手段,我可是最清楚的,在国公府后院,随便挑拨几处,你还会有如今的荣耀吗?”
“桑语梦!你敢!”
“我为何不敢!
你与池砚本就没有情谊,他能容忍你,不过是看在桑家的面子上,这点面子,你多作妖几次,我再出手几次,很快就没啦。
你可别指望桑白诀会替你住持公道。
咱们二人,一个一无是处、身份岌岌可危,一个掌握着桑家暗中力量,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说完,桑语梦直接掀了桌子,滚烫的茶水溅了桑语馨一身,她被烫的大叫出声,惊动了不少人,“琼浆玉液”很重视客人的隐私,拦住了来打探的人。
桑晴晓此时伸了伸懒腰,“唉,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也就喝了几口水,桌子都翻了,饭看来是吃不成了,不如,去我那吃一顿。”
话是对着桑紫荆和桑语珍说的。
两人反应极快,跟着她离开了酒楼,下楼时,到处都有目光跟随。
桑紫荆道,“明日,城中定有桑家不和的谣言传出。”
“哪儿还用得着明天啊,不过一个时辰,就能传遍靖京城。”
桑晴晓便说,“这些都与我们无关,桑白诀自会处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
夜间,霍启过来找她,“丫头,我瞧着,大局已定,你身边也不存在什么危险了。
倒是阿眠那边,让我有些不安,近几日,更是一封来信都没有,我打算,去大禹帮帮他。”
桑晴晓眼睛一亮,“霍叔说的有理,咱们一起吧。”
“啊?一起?可桑家还没上位呢。”
“我的戏份差不多就到这儿了,早上那出,我算是看明白了,桑家的团结一心,在翻案的那一刻,就慢慢散了。
即将成为皇族,诸多的利益好处,让一些桑家人心中,多多少少出现浮动,哪怕桑白诀能压得住,我也不想再牵扯其中,早上的戏虽新鲜有趣,看多了也腻得慌,不如早早离去。
我还曾与老藤说,此间事了,就带着他们去浪迹天涯呢,可算是能成行了。”
“你倒是果断,可用心经营了这么久的地方,当真舍得吗?”
“霍叔,你没发现,咱们小馆的老客户,看我的目光都变了吗?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哪里还有以前的小馆。
劳您去通知大家收拾东西,我出去一趟。”
桑晴晓要去的,是明府,在明家人一次又一次有分寸的接近中,双方关系越发融洽,决定离开后,淡淡的不舍,驱使她去见上一面。
明泽夫妻穿着家常服,正准备就寝呢,桑晴晓突然闯入,来了一句,“我要离开靖京城了,归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