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毒术,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毫不犹豫的想杀我灭口。
我,还是不相信太后会对我动杀心,朱公公很有可能是自作主张,我的出现触及到了太后的安危,所以他才要对我下杀手的。”
桑晴晓又问道,“那你是中了毒就直接往回跑,还是,又耽搁了些时间在朱公公那翻找实证?”
“耽搁了一些时间……”
“所以,你找着了吗?”
亓骁眠目光躲闪的说道,“找到几个密室,看到了一些纸张,还没来得及细看……”
是没来得及,还是不敢呀?
桑晴晓又换了个话题,“如果你的猜测都成立,这一切都是你父亲暗中指使的。
那你父亲为何要这么对你呢?就因为你身上同时拥有江湖和皇室的血统?不至于吧,直接无视你便是,何必动手杀你。
可我上次看你父亲对你的那个态度,一口一个逆子的,仿佛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亓骁眠回答道,“我还未出生时,曾有一大师说,我是他的克星。”
“啊?就因为这个?”
“似乎就是因为这个。那位大师的话,我父亲信的很,而且,这些年里,但凡他算过的事情,大多都应验了,还未应验的,多是时辰未到。”
“谁呀?这么厉害吗?真的假的呀?”
“此人不在大靖朝,是他国的一个苦行僧,居无定所,总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示人,没人看清过他的容貌,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倒是我父亲能时不时的联系上他。”
“听着有点像说话不负责任的神棍。”
亓骁眠苦笑道,“我倒觉得他说的挺对,克星吗?挺好,这个克星我当定了!”
见他精神状态越来越好了,桑晴晓不愿他再回想往事,再次转移话题道,“你回来的时候,街上还在戒严吗?”
亓骁眠凭经验判断道,“嗯,恐怕这几天都不好出去了。不仅是整个州府的官兵衙役都调动了,那岳知州还调动周边州县的官兵衙役进城,之后的几日,挨家挨户的搜查可能会更加频繁。”
“朱公公也在湖州城吗?搜查时,他那边不会出问题吧?”
“我的人会易容,糊弄过去不是难事。”
“那就好,”桑晴晓又凑近了问道,“你夜探朱公公的时候,不会顺道把岳家的那个公子给杀了吧?”
“瞎想什么呢?”亓骁眠好笑道,“我跟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
“嘿嘿,确认一下嘛。那你可曾听说,他的死状?”
“身穿嫁衣?”
桑晴晓点头,“这种死法挺有意思的,不是吗?你的人一直在城中潜伏,可有暗中看到什么内幕啊?”
“没有。能躲过我手下耳目,凶手定不是一般人。”
“听说,周边的州县曾经发生过类似的男子嫁衣案。”
“你很关心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