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踹门?是找到了指向凶手的证据了吗?”
离簇摇头,“什么都没有找到,动静闹得这么大,估计是做给岳知州看的。
要说这案子呀,还真是诡异得很,听官差们说,那男子死时,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
“嫁衣?男新娘吗?这事儿倒是有趣啊,外面可有什么说头?”
离簇接着说道,“周边州县这些年来,总有男子失踪,再发现时,便是一具身着红嫁衣的尸体。湖州城内倒是第一次出现红色嫁衣案。
我也就趴窗角时,听到几户人家浅谈了这几句,具体是什么情况,还得花时间细查呢。”
“既然是在其他州县,早就出现过的红嫁衣案,那应该跟亓骁眠没有什么关系吧?”桑晴晓不确定的问道。
离簇耸耸肩,“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我出去时,也特地四处找过他,没有瞧见他的人影,需要我再出去找找吗?”
桑晴晓摇摇头,“不用了,你不是说正有人挨家挨户的搜查吗?咱们进城时都是有记录的,已经失踪了一个,可不能再消失一个。”
亲人的再次背叛
直到有人踹门,还是不见亓骁眠的人影。
桑晴晓用一张符填补齐人数,将官兵糊弄了过去,也在月掌柜面前显露了自已的身份。
两人只是相视一笑,不做身份上的纠结。
“果然吧,他定是早就认出我们了,”离簇说到这里,眼睛一亮,“我找他打架去!”
桑晴晓没来得及摁住她,只得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嘱咐了句,“动静别太大……”
亓骁眠是在夜间回来的,房门被敲响,就听他说,要找老藤。
“你受伤了?”
桑晴晓赶忙让他进屋,没见到他身上有血迹,“怎么回事?”
“我中毒了。”
老藤的枝条往他的脉上一搭,很快就有了结论,“这毒性不弱呀,下毒之人深谙毒理,更是想置你于死地,也幸好你内力深,再加上魔之体强悍,才能支撑着你找回来。
其实,你这体质也和妖一样,有自已的修复能力,即便没有找到人医治,也不过是虚弱痛苦地挨上一些时日,要不了你的命。”
亓骁眠自嘲道,“看来,我入魔还入对了,它已经救了我好几条命。”
“那也得爱惜自已的身体,事事总有例外,切莫有恃无恐。”
亓骁眠虚心道,“您老教训的是,我下次注意。”
“呵呵,还下次呢,”老藤手上不停歇,一套针法施下去,痛感很明显降低了,“这毒很值钱啊,其中的好几味药材,都是世间难寻之物,下毒之人还真是舍得。”
“他认出我了,所以,毫不犹豫地用了这种毒,想要杀死我,呵呵,呵呵呵……”
亓骁眠开始不停地笑,笑的青筋暴起,笑的泪流满面,笑的喘不上气,笑得咳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