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我还在急于解释,可与她对视的下一秒我明白过来,老板这话不对啊!
她笑意盈盈看着我,一点没有自己拿话绕我捉弄我的自觉,住院这些天我也习惯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敢再乱说话。
“想说什么?怎么又不说了?”
我见躲不过去,企图萌混过关,冲她眨眨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满怀赤诚和喜悦,“我想说,能跟凌总一起过节真好!被凌总的粉丝们知道了大概要羡慕一整年吧!”
“那我发条微博试试看?”说话间,她已经解锁了手机,打开了微博!
“诶!别……”我赶紧拦住她,又不想再被她拆穿,只能继续给自己找说辞,“内个……众乐乐不如独乐乐嘛!大过节的,还是让粉丝们开心过节吧!万一不小心被人酸上热搜,公关部的同事怕是要忙到半夜了……”
“小锦虽然有伤在身,责任感倒是有增无减啊!”
她揉揉我的脑袋笑的灿烂,我却堆积了无数郁闷和不解,疑问卡在脑袋里想不通也放不下。
虽然在医院,老板还是简单布置了下病房,由于我现在还没有太多行动能力,所有布置几乎都是老板亲自动手的,而我的唯一作用,就是站在原地当标杆。
我的歉疚和感动不断滋养着心底的疑问,可这些天来,也终究没有任何答案。
我想过直接跟老板开口询问,可每次喊她,应声便是关心,仿佛这已经成了她下意识的回答。
每每见她这样,我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了。
难不成直接问老板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抛开性别问题不说,这也,过于羞耻了吧!
我和老板本就是云泥之别,我是作为瓷瓶的缓冲垫在箱底的稻草,老板可是贵重精致的瓷瓶啊!
所以,为什么呢?
这些天我已经要在这个问题里溺亡了!
明晚就是跨年夜了,原本随着时间淡去的烦恼又再一次冒出来,让我想破脑袋!
我看着她还未曾从我头上拿开的手,鼓了鼓勇气,把思量许久的问题换了种措辞,试探着问她,“凌总之前的跨年夜,都是和宋总助或是杨董一起过的吗?”
她的笑依旧挂在脸上,明明表情没变,我却在她摇头时察觉到她的一丝异样。
“那我岂不是很幸运?”我笑着问她。
虽然在笑,可心里的疑问如雪球越滚越大,我朝她笑着,心里却在想,为什么杨董和宋总助都不曾有过的特殊待遇,老板现在却把它给了我呢?
学姐来探望时跟我说过的话又从记忆深处跳出来,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她可是配音界的前辈,成名已久的cv大佬!就算为了公众形象选择深柜,就算她真的喜欢同性,可喜欢她的人多到排队,我又算第几位呢?
就算我平日里脑洞再大,可小说和现实我还是能分清的!
老板看出了我的眼神变换,似乎也意识到我刚才的问题醉翁之意不在酒,笑着问我,“小锦对跨年有什么想法吗?或者,有什么特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