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相安无事了两三天,江怡觉得老是呆在沈家不行,出去找宋娆聚会,谁知宋娆没空,来的是辛文月。
“小侄女,我有件事想问你。”
辛文月一坐下就脸色重重,“你在沈家还好吧?”
江怡差点呛到,“怎么了?”
她觉得好像也还行,沈司云像是在修身养性似的,偶尔还能看到她在书房练字,只是性格更孤僻了。
公务倒没怎么处理。
辛文月:“嘉誉现在是闹翻天了,股东们一个个叫嚣着要她妹妹出来。”
江怡:“为什么?”
辛文月:“因为她签了一个赔钱合同,每加工一桶油漆,就要给对方支付10倍的利润。”
江怡:“这不是送钱吗?”
辛文月耸肩:“可不是,所以那些股东都快气死了。”
江怡眯了眯眸,想到前几天的事,“如果无力支付呢?会有什么后果?”
“被告,公司申请破产,最后锒铛入狱。”
辛文月话音刚落,便听到对面咖啡杯里传来刺耳的刮瓷声,她诧异问,“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按下这份疑惑,又问,“对了,我还想问一下你知道沈司云去了哪里吗?不是和你订婚那个。”
她和江怡的关系其实有些尴尬,她是向着好友沈司云的,在钟女士说出真相后,她替沈司云感到难过,但是从那天后她也不让自己帮她查什么了。
整个人像是消失了那般。
之后便是江怡和沈司芸订婚,她于情于理都应该避一避,但宋娆又偏偏是她闺蜜,宋妈妈又热情喊她过去参加,她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你订婚那天,宋娆不是喊我去沈家看看情况么,我当时没有进去,在路上遇到了她车,我有种感觉,当时车上的人不是你未婚妻,而是沈司云。”
辛文月搅了搅咖啡,情绪有些低落,“她爸死的那天,她估计怀疑我站在你和你未婚妻这边,当时帮她查温昭芸花了太多时间,导致她错过救她爸的最佳时间。”
她估计对她也有埋怨,现在都不怎么找她了。
“她现在在沈家。”江怡心绪复杂万分,“原来这就是她们下台的原因。”
怪不得,沈司芸突然怕坐牢。
十年八年后,早就变了天了。
“她在沈家?”辛文月顿了下,“她怎么会在沈家?”
江怡把最近的事陈述了一遍,“她应该是看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