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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尘转过头“那,那这个特殊的称呼是你留给木妍的”声音微微颤抖,既然留给她的,为何当初他默许了她这样叫,一层疑惑在眸底泛开涟漪。
冷锐薄锐又霸气的唇扬了扬,他没再说话。
一年前,邵漠寒捡到寒笑,单膝跪地亲吻她的手背,道上便知,那女孩是他邵老大的女人,擅动者杀无赦。
若有一女人喊她冷,那女人便也是唯一,此生不会在有第二人,他也不会容许有第二人。
寒眸冷沉如晦,他闭了闭眼“累了就回去吧,让李叔派车送你回去。”
“可是,我不想走”她哀怨道,他身上有伤,她怎能走?
他转过身,眉梢扬了扬,邪魅的笑着,一向戏谑的眸光异常锐利,像刀锋一样锐利,映尘走到他面前。
映尘走到他身畔,小手抓着他的手“你,你到床上休息行吗?”清润嗓音不觉间多了几丝的哀求。
医生要他好好休息,他身上的伤,性命堪忧,他却如此不当回事儿,他不是铁打的身子,若不休息,真会倒下的。
他不言,亦不语。
“还离婚吗?”忽然,他开口,低沉无温的嗓音拂过映尘耳畔,直直望入他寒潭深眸。
“离。”犹豫片刻,映尘低低道,心竟忍不住轻颤,唇角扬起冷涩,还是舍不得他呀!
他不说话,直直望着后花园。
“我要你去休息。”映尘尾音提高,他转过头“那是我的事,我的潜在前妻,我休息不休息跟你没关系,就是我死了,那也是我的事!”他一字一句道,映
尘唇一颤,狠狠咬着下唇。
可恶,他明明知道她在心疼他,还这样说。
“你不早就想离婚的吗?我只是成全你们。”她视线落在别处,幽怨道。
“你成全我,还是成全你自己”整天跟那姓白的眉来眼去。
“冷焰,你就是一混。蛋!”眸眶一红,他心一紧,拉过她的身子“告诉我,你不离婚。”
“我不”她执拗开口。
“离婚协议,我不会签字,就是一百年以后,你还是我老婆!”他霸道开口。
“那好,我明天便递交离婚诉讼。”
冷焰脸一沉,伸手揽过她的身子,笑的诡异“我倒忘记了,你是学法律的,向法院申请离婚是吧?”
“我一来,没实施家庭暴力或虐待、遗弃家庭成员;二来,没有重婚或与他人同居;三来,没有赌博、吸毒等恶习又屡教不改;四来,我们没有因为感情不和分居满2年;五来,没宣告我失踪。”冷焰揽着映尘的身子,背诵婚姻法第32条。
映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像是很满意她的惊讶“老婆,我忘记告诉你,我有个过目不忘的本事,那天,你课本正好翻到这一夜,我看到了,没想到今天用到了。”
他笑的好邪恶,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深眸闪烁得意的光芒。
“乖乖的当我老婆,给我生孩子,忘了那姓白的。”他愉悦的掐着她莹白小脸。
“冷焰,你”他眸一沉,抚着她颊的手温柔起来“我自己再加一条,秋映尘还爱着冷焰,秋小姐,你的诉讼请求被驳回了。”
咬了咬唇,瞬也不瞬盯着他,心升腾起异样的热流“冷,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非她不可,若我还有机会。
婚,我们不离!
犹豫片刻,她抬起眸,直直望他的眸,瞬也不瞬“你是不是非”
敲门声骤然响起,阻断她未完话。
他抱着她,没松手,视线落在门口处,低哑的声音道了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