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埃里明白这就是问题关键,“你看,她是格瑞克和因扎吉家的小甜心,是中学被一群毛头小子竞相恭维的对象,是个前途光明的大学生,是出版本小说就被大众认可的幸运儿,是去趟酒吧就让你觉得惴惴不安的好姑娘,是一时不顺就径自出国散心的小公主。而克里斯蒂安·维埃里呢?他是意大利公认的花花公子,他是不受足坛喜欢的绿茵浪子。”
因扎吉对于好友难得犀利的话,尤其是这么堪称仔细考虑过的结果有些惊讶。维埃里耸耸肩,“伙计,你要知道,小女孩为什么总是喜欢那些比她年纪大的、看起来成熟的男人,那是为了向她的家人证明,她长大成人、变得成熟了至于这个小女孩不选择你的原因,得了pippo你也明白,她根本就不把你当成男人我是说,就像是兄弟或者‘姐妹’。”
因扎吉看着自己的这个伙伴,不禁默认了,aurora关于他是一个实际上很温柔的人的评价。维埃里看到这里,状似不经意凑到他身边,手臂那般自然地揽住了他的腰,甚至调皮地对他耳畔那凌乱垂下的头发不停吹气,“嘿pippo,你得告诉我,你没生我气?”
古蒂看着劳尔把自己拽进的酒吧,和外面挂着的皇马的队旗,不禁觉得好笑,“所以说,这就是你说带我来的地方?不是高档酒吧,而是球迷酒吧?”劳尔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径自走到了极其僻静的角落。
古蒂看着好友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如果说自己对于雷东多只是作茧自缚的偏执,那么劳尔和莫伦特斯算是什么?“所以说,他解释了他那个邻家女孩的事?”
劳尔一顿,抓紧玻璃杯的手几乎用力到要捏碎杯子,“何塞,我我们两个扛不住了。”
古蒂一脸愕然看着他,虽然他一直叫他‘狐狸’,但没意识到他真能掩饰地这么好,“也就是说”“何塞,我们两个今年,都会结婚。”
“你这是胡闹!”古蒂夺过来他手中的酒杯,怕引起注视刻意压低了声音,“莫伦特斯有他的邻家女孩,你呢?妈的你自打95年认识他之后有什么真正的绯闻对象?”
劳尔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猛地捂住了脸,“所以,我才说我们扛不住了!何塞,我们真的做不到维持这段关系直到退役,那太久了而且俱乐部有卖掉莫伦的打算。”
“所以”古蒂拍了拍好友的头,“今年结婚,这就是你的决定?”
劳尔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看在古蒂眼中出奇地心酸,“我们的决定。”他说着将裤腿挽起,让古蒂看到他脚腕处新的印记。古蒂看着他脚腕那花刺围成的脚链纹身,还是没忍住把小狐狸一把搂在了怀里,他尽可能调侃的语气不自觉带了哭腔,“当初我让你和我纹身你不答应,你不是嫌疼么?”
劳尔没再说话,他说什么呢?说他确实觉得那很疼,那花刺图案就像真正的刺一样时时刻刻扎着他的心;说他刚纹好时伤口感染,那几天走路很疼,却赶不上心里的疼;说他看着莫伦特斯纹的花骨脚链,哭着把纹身店老板吓到了?
“何塞你说,如果一开始莫伦对我,就像是费尔南多对你,是不是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劳尔偎在友人怀里开口,古蒂身形一僵,“嘿劳尔,你小子是在拉仇恨么?”劳尔噗嗤笑了,没有反驳。
古蒂目光有些飘忽,看向前方喧嚣热闹的人群。
有过甜蜜经历再分手,和从始至终的冷静自持,究竟哪个,更痛呢?
他想起脚腕上那个他第一个纹身,那个驰骋在潘帕斯草原上的雄鹰。
“劳尔我们真是他妈的这世界上最悲催的双子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心疼的十四爷,和连带着心疼的指环王
想到未来那场皇马和利物浦的交易,就想开虐欧文怎么破!!!谁叫我不喜欢欧文啊!!他对不起包子!!包子是龙哥的!!
☆、7
他有你想也想不出的温柔,你花再大的力气也模仿不出来的温柔。他的温柔足以淹没你的头顶,窒息你对人类的兴趣,截断你和世界的联系,泯灭你的个性,让你愿意成为另一个他、成为他所希望看到的、成为能依附与他的存在。你为自己不能这样做到而痛恨自己。是的,你做不到模仿他、做不到摆脱他、做不到成为他所希望的,因此你如此痛恨自己痛恨,你自己!
——auroragre
aurora坐在吧台前,听着周围一群人给她普及皇家马德里的队史和荣耀。看得出来山姆大叔算是这个球迷组织的领头人,或者也因为他哥哥是这间酒吧的老板。而这个大叔在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塞给了她一杯不掺酒精的可乐,aurora有些无奈,“我看起来真的就是个小孩子么?”
明明身材发育不错,脸蛋长得也自我感觉良好,为什么这群大叔们都把她当小孩子?
一个叫詹妮弗的女人噗嗤笑了,举着啤酒杯冲她晃了晃,“真可惜,没有加了巧克力和蜂蜜的黑啤。”aurora被这句话梗住了,脸腾地红了,周围的几个人哈哈大笑,还有人嚷嚷着‘噢噢噢我们让意大利女人脸红了’。
“所以说,让一个外国人成为美凌格并加入你们,会让你们很有成就感?”aurora有些无奈地看着这群西班牙人,却发现他们还真的就认真点了头。这让他们口中的“意大利女人”挫败地捂住了额头。
她看着显示来电的手机,从吧台前站起走向僻静的角落打算接通电话,一边走一边冲那些热情的皇马球迷说着,“嘿先生女士们,你总需要让我看一场皇马的球赛,再让我决定要不要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