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看一条小蛇龙和大龙有什么用？
“龙族与天同寿，所经历的哪怕只是遗留下的传承也是神识浩荡，如果一次全部传承，大抵是要爆体而亡的。”君闻月解释着。
沐卿懂了。
相当于学长给他做了个非常完整的教学app，偏偏他自己的内存不够。
人家的……啊不……龙家的记忆太久，他的小脑容量就只能下载个几秒的小视频，内存就满了。
“那你看见了什么？”沐卿好奇，君闻月有修为，看见的应该会比自己多吧？
“一些龙族秘法，和龙族的辛密。”
龙族秘法，龙族的辛密。
龙族秘法，龙族的辛密。
这俩，不论那个，都像是重点中的重点。和他接受到的那点无关经要的画面，简直……
沐卿吸一口气，憋住。
不气！不气！
不气！不气！
他不气才有鬼了，他以为最多就只差一点点，怎么差这么多。
他要自闭了。
沐卿不想说话。
“哼～”
沐卿：……
“你是不是笑了？”沐卿翻身在君闻月身上爬了爬，捏住君闻月的衣领，恼羞成怒。
君闻月摇了摇头，可眼里却是含着笑的。
沐卿脸颊鼓起。
没有？
他才不信！
就是笑了！
笑他脑容量小！！
沐卿重重的哼了一声。
哼完，不经意的一撇，撞上下面的那一个个人头骨的黑眼眶，才想了起来。
他们还躺在这些人头骨上。
沐卿有些瑟缩，拍了拍君闻月，“鹅子，咱们起来。”说着抱着君闻月的脖颈，很自觉的等着被抱起。
君闻月顺着他的意思，抱着他，一下飞起，悬浮于空中。
视线再次恢复之前，看着那些巨大的龙目，那种悲凉再次袭击上心头。
难过一下就算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沐卿也发现了问题，这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