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睁大了眼，“好香”
苏程：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自知失态，赶紧低下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控制不住的说出来，可能那味道真的是太香了，太美妙了，她第一次闻到。
“我给您拿东西擦一下吧。”服务员赶紧补救。
苏程：
他现在是压根不想儿理她了，这跟拿出来鞭尸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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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
“救命，我刚刚闻到一个客人身上好香。”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就有点儿红通通的东西，怪黏糊的，可就是好香啊。”
“哎呦，你这么说的，我都怪想去闻闻。”
服务员们悄声交谈。毕竟这工作日复一日的枯燥无味，跟伴儿唠唠嗑就是最大的乐趣。
他们负责装盘儿，把菜送上去。一股浓郁的香这时从旁传了过来，其中一个服务员突然嘘了声，嗅了嗅鼻子，“咦？啧，怎么感觉那味儿跟我们新品的味儿有点像呢。”
包厢。
服务员是打发走了，但苏程的尴尬还在呢。
他咳了一声，孟晏扬了下眉，十分有兴趣的看着他，“生意太忙了？”
“嗯也还好吧。”苏程端起面前的茶，掩盖了一下拘谨。这也算是给了他一个阶梯下，没多少打趣调侃他的意味
毕竟苏程事业闹这么大孟晏不可能一点儿不知道。只是他不问，他从来都不问，他们相处的时间基本都是沉默的，很少有哪一方开口，扯出话题。
所以苏程对这次的邀约感到十分的意外，因为他俩之间说近吧，也不近，俩人没啥话题。说远吧，因为医院的事又经常呆在一块。就挺矛盾的。
他说完还行后，孟晏也没搭话，只他抬起手往他杯里添了茶，好不容易拉起的气氛又快凉了。
苏程绞尽脑汁想拉点儿别的话题的时候，孟晏轻抬了下眸，注视他，“多注意休息。”
“谢谢上将，你也是。”
“半趟治愈流程下来，你精神力感觉怎么样了，上将。”苏程抬眸，暗庆自己终于找到了话题。
“挺不错，苏医生，你很厉害。”
苏程心中微怔。
“谢谢。”苏程笑了，“上将您也不赖，只要有效果就行。”
接下来两人便没再说话。因为孟晏没有预约，为了等苏程现场点的，即使是效率再高的餐店，制作都需要时间，更何况这种现做的。
俩个人的视线时不时的交错，安静注视的彼此。其实苏程没有想过从这个男人嘴里会蹦出夸奖的话，好像一下从仙界扯到了人间的烟火中。
他感觉他们之间一直都存在着距离，不仅是身份，还有习惯与话题。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帝国上将，威严冷酷，一个是平民老百姓儿，做点儿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