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在是没办法,我那个三叔他有点儿神出鬼没,要不然用这个凑合一下。”吴峫看了一眼和人分享一根烟的替班人员。
“那可不行,”叼着烟的三爷一摊手,“那是另外的价钱,你要知道有的人是真的很穷,他不仅欠账,可能还需要我倒搭钱。”
“哼!那不是你自己乐意的吗?”花儿爷盯着三爷看了一会儿,“还是那张嫩一点儿的脸看起来比较顺眼。”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雷亘郢伸手摸摸这个满脸沧桑还带胡茬的下巴。
“啪!”伸手拍开摸摸搜搜的大手,三爷最后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在潮湿的泥地里捻灭。
“我明明就是被坑的那一个。”
“以你的智商,你一定能坑回来。”花儿爷无情的戳破了某人自己找的理由。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三爷笑了一下,“不过,你比我厉害。”
“这就叫青春于蓝胜于蓝,”吴峫微微一笑,“三婶儿也不要急着走嘛!等一等,兴许有惊喜呢!”
“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某个三婶看着笑语晏晏的年轻人,总觉得这孩子跟料想中的不太一样。
“这认亲的场面挺宏大呀!”胖爷抱着阿白猫在角落里看热闹。
“嗯嗯嗯,好像挺有趣的样子。”
“所以阿白我们看看热闹就好,就不要吃那奇怪的东西了,等回家的时候,胖子,我给你露一手大的。”胖爷的最终目的还是阻止阿白,吃食谱不明的野生动物。
“嗯,好的呀!那到时候胖胖要给我做好多好多好吃的。”阿白格外的好说话,她也不是非得吃那个蟒蛇。
“好的,好的,一言为定,到时候一定给阿白做好多好吃的。”胖爷的滋滋的,阿白真可爱呀!
“跟你说呀,中华美食非常丰富的。”
“嗯嗯嗯,听胖胖的。”阿白这头一点头。
哑巴张就默默的离开了蟒蛇段,既然妈妈不打算吃了,那就算了。
“嚯!那是什么?”胖爷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一回头吓了一跳。
哑巴张淡淡的回答,“虫子。”
巨大的蟒蛇迅的就被虫子覆盖,分分钟就消失在这世间。
“谁知道它曾经来过呢?”三爷盯着那条蟒蛇残留的尸骨看了一会儿。
“撑死的虫子,知道。”
亲自决定了自己死亡的人,微笑着说,“你说的对。”
吊绝路中谁用指尖鲜血将遗言写下,
蛇沼迷城怒海潜沙染上鲜红晚霞,
捏造相同的面容编织出一世繁华,
墓石摩擦迸射出火花,
自己的死讯当一个笑话,
狂妄自大让命运交叉,
活该以生命为代价,
在不知不觉间嗓音已沙哑,
这所谓真情不过一个筹码,
忽略的丢弃的忘记的遗留的,
化为深刻的伤疤,
用谎言与欺骗将人性勾画,
面具烙入骨髓要如何摘下,
努力过迷茫过懊悔过绝望过,
退一步便是悬崖,
无法回头啊,
炭黑鬓角白无声地诉说那些逝去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