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城话刚说半句立刻被江识给反剪了手摁到前面的一棵大树上,紧接着他感觉腿上一凉,裤子已经到了膝弯。
“江识,老子要杀了你。”赵亦城又羞又怒,可又不敢怒吼。当他用气流将这几个字说出来时,脸都红透了。
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要杀等你好了再杀。”江识说着轻轻按了下赵亦城的尾椎:“疼不疼,是像刺扎一样还是钝痛。”
赵亦城哼了声。
“赵亦城,你要再磨蹭后面那些人可能要爬上来了。”江识冷声威胁。
“你按的时候骨头刺痛,还有不敢蹲,不敢弯腰。”赵亦城说话的声音像蚊子似的哼哼。
江识给赵亦城尾椎抹了药,在抹到最下端时,赵亦城小声制止:“那里别……。”
“你忍一会儿就好。”江识说着手未停,动作迅速将药抹好。
从小树林出来,赵亦城面红耳赤耷拉着脑袋站在路边一声不吭。江识也站到一边去冷静。
他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将赵亦城摁到树上那一刻,他身体就有了反映。
好在山里风够大,他一把脱掉身上的外套,希望这股凉风能让他沸腾的血液快速冷却掉,因为他已经听到班里那群人说话的声音了。
大胆
赵亦城见江识站得离他好几米远,他低着脑袋走到江识旁边:“喂,你干嘛不说话?”
“说什么?”江识因为难受所以冷着一张脸:“说你准备怎么杀我吗?”
赵亦城噗嗤笑了声:“我刚刚那不是怕……被人看到吗?再说了,哪有你那样的,问都不问直接将人摁树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在干嘛?”
“后面那么大群人,我就是想干嘛也得等到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时候下手啊。”江识说着将身上的水壶递给赵亦城。
赵亦城接过江识递过来的水壶喝了口水,小声抱怨:“你以后朝我下手能轻点吗,每次被你摁住我都感觉自己像头待宰的猪,你手劲又贼大,骨头都差点被你摁断。”
江识听到赵亦城的话直接被逗乐了,他扭头看着赵亦城微微撅起的嘴,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接着将嘴凑到他耳边:“原来每一次给你的感受都那么差啊?”
赵亦城朝江识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人人都是受虐狂啊。”
“那以后我温柔点。”江识说。
后面班里的那群人已经离得很近了,江识感觉自己的冲动一时半会估计很难下去,可这种事又绝不能让人发现。
他将手里的外套抖了下,而后直接将衣服围在腰间。
男女通用的遮挡方式,一般不会让人发现。
江识不知道别的男生在那方面是怎样的,可他一旦接近赵亦城,就极度渴望跟他亲近再亲近,有时候冲动来得让人猝不及防,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忍久了才这样。
他总想做点什么来缓缓身体里的那团火,却又不知道赵亦城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