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祝还真割了自己的手臂,捅武梦花的那剑刃也好准割了他的手臂一剑。
割,不是捅,但剑上染了血,也就是捅到了。
所以剑一拔,专门亮相给鬼花花看,给陈不让看,给所有人看:“还差七次!”
说完,面无表情的又是一割,然后擦去剑上血,一捅,一拔,一亮相,又见血。
“还差六次!”
割!擦!捅!拔!见血!
“还差五次!”
割!擦!捅!拔!见血!
“还差四次!”
割!擦!捅!拔!见血!
“还差三次!”
割!擦!捅!拔!见血!
“还差两次!”
割!擦!捅!拔!见血!
“还差一次!”
割!擦!捅!拔!见血!
“完了!”
祝还真痛得眼红,身上的丧服也被血染晕开,让人瞧着心痛死了。对着陈不让说:“不欠你了。”
鬼花花见状,人一笑,拍拍手,一车又一车的黄金运来,就摆在众人眼前。
那一刻,众人的眼神全亮了!
见鬼花花亲自拿黄金给陈不让时,再也按耐不住骚动,都想脱掉伪善之皮,拿着剑跑去刺武梦花!
陈不让见真得了,这是真的,真真的黄金,他就高兴得疯狂笑:“黄金!真的是黄金!原来捅人真的可以得到黄金!这天底下唯有这么好的一件事了,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事情了。我想,我可以再努力一点。如此一来。天吶!
“那么——机会不可错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他又拿起剑,兴奋又急忙地跑去,就要捅武梦花时,脖子一凉,微微疼。
一见,竟是祝还真一手持“诚敢”撑地稳自身,一手抬起“纵横”架在了陈不让脖子上。
剎那间,陈不让心颤了,人也有点害怕。望向祝还真时,尽管他低着头,没有看自己这边,但他还是好怕。
好怕好怕好怕。
这个时候的祝还真好怕,他就静静地站在那,一手撑着“诚敢”,一手持着“纵横”不动,也不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抬。可身上散发出的阴冷之气,让人从头到脚畏惧。
久久的,祝还真终于抬起头来,望向陈不让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
这时,陈不让心狂跳,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祝还真平静地说:“我只躺在鬼花花坟上一次,挨了不少剑。同理,我不追究来捅武梦花的人会捅他多少剑,但我也只允许来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