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正义师尊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师尊,他会将毕生所学的东西毫不保留地传授给每一位弟子。
“对了,最值得一提的是,李正义师尊是我接触过的长辈中最好的一位。你要是想要修道,找他准没错!因为你也知道的,一旦拜师过后,不满意师尊不满意师门的话,随时都可以离开,再拜其他师门的。
“可你见有谁因为闹矛盾离开过李正义师尊的吗?没有,从来都没有。那些离开李正义师尊弟子都是因为自身资质不够,实在无法跟上李正义师尊步伐了,觉得学起来吃力了才离开的。就像我一样,我就是因为太菜了才离开的,毕竟我在扶极宗那么多年,在李正义师尊呕心沥血的教学下毫无长进,他老人家不仅没骂过我一句,还时常在私底下帮我复习功课。
“你看,这么好的一位师尊,我要是很厉害很有天赋,那是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李正义师尊的。可见他是一位多么多么好的师尊,跟着他准定没有错。”
话说得这么漂亮,实际上,谁当过李正义的弟子谁知道。
知道不仅不将毕生所学教授给每一位弟子,还会根据弟子的天赋来排名。
最差的只能扫地干活,中间的就学一些皮毛,排在前的弟子才有资格跟他学习。
这样一说,外人可能觉得前面的人最好最幸运。
不,不是这样的,一直都不是。
得到李正义教授的弟子才是最惨的,这其中最惨的莫属于武梦花一人。
因为武梦花天赋实在太高,李正义担心武梦花日后会离开,所以私底下给武梦花耍了很多手段。
小手段都是借陈莫醋之手干的,大手段的话,李正义都是自行布下。
这样的日子久了,武梦花不仅对同门师兄弟失望,对李正义失望,甚至是对扶级宗都失望。
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武梦花不能离开扶级宗,不能离开李正义——这是李正义在武梦花年幼时骗他的血契,说只是普通的血契。后来武梦花才知晓一旦违背了这个血契,会牵连到自己父母的性命。
由此看来,李正义这个人实在是太阴险狡诈,坏到底了。
所以当祝还真扇李正义巴掌的那一刻,刚到来就听风听雨的某些扶级宗弟子也瞧见了,无一人不在心中暗爽。
但面上都得满脸担忧,异口同声地喊:“师尊!”
他们边喊边去李正义身边,陈莫醋见状,脑子一动,就对祝还真发起攻击。
是个人都能看透,陈莫醋这一番举措是想要装作“不管如何我都能为师尊赴汤蹈火的死装样”。
也就是这一死装样让人不得不承认,陈莫醋这个样子确实忠诚。
可祝还真认为对待陈莫醋这种人不能太好,更不能掏心掏肺。
所以在陈莫醋攻击时,祝还真一招擒住陈莫醋的手腕,再一推,陈莫醋就连站都站不稳了。
祝还真才说:“陈道长难不成是忘记了在道天城时,你为了抢夺我好友送给我的红线,而对我于一座不知坟上万剑穿身,最后还一剑穿了我的心,后来我好友赶到,陈道长被好友仅一掌就击碎了修为内丹这件事了吧?若不是扶级宗宗主相救,陈道长又怎会以乐器类来此,而不是……”
陈莫醋:“祝敢诚,你给我闭嘴!”
祝还真不仅不闭嘴,反而还肆无忌惮的继续说:“差点就要被武梦花废了修为的人,竟然也敢为李道长出头跟我打上一场!不自量力。”
陈莫醋:“祝敢诚,你给我闭嘴!”
这下子,祝还真是真闭嘴了。
他闭嘴了,那周围人可就不再闭嘴了:“哦,原来在这之前还有这么一桩事情啊。有一说一,若是有人为了跟我抢夺一根红线而对我万剑穿身,最后还一剑穿心的话,那我日后如何都要将那人给碎尸万段的!”
“如此看来,天下第一在荷花池边上只跟某个人谈起永别镇陈家村乐器类村第一是私生子、是扶级宗宗主的私生子这件事,对私生子来说都算是轻的惩罚了!”
“不对啊,或许天下第一并非有意提起私生子这件事的。只是他在荷花池边上跟人谈起了自己比赛的过程,无意间说到了永别镇陈家村剑类第一哀求自己的事,不料想被谁听见了,就给传扬了出去!”
这些话让祝还真听了,他自个儿都想笑,但还得装作诚实地说:“各位第一,我在荷花池边上谈的话,可没有一句是提到了乐器第一的。”
祝还真顿顿,又说:“不信的话,各位可以问问修姑娘,因为我在荷花池边交谈的人正是修姑娘。”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不远处走来的修。
修发现了,也一惊在原地,然后才不慌不忙地走过来,问:“各位第一是怎么了,这么一致看向修。”
有人问:“方才在荷花池边上,是修姑娘和天下第一在谈话吗?”
修听了,脸色煞白,顿然看向祝还真,沉默几许,才礼貌客气一笑。
也只是一笑了之,并不打算做出任何回应。
只是有一人突然说:“对哦,修姑娘确实也是在赛后去了荷花池方向一趟。”
这下子,修才不得不说:“对,方才修同天下第一在荷花池边上谈了些事。那些事呢,也不过是天下第一事后问修,说可不可以凭借天下第一的荣耀向开始一样连续打开‘荣耀门’而已,并没有提到除此之外的其他相关事务。”
有了修的澄清,祝还真的罪名终于洗脱了。
事已至此,祝还真做戏做全套:“多谢修姑娘能站出来为还真做证人,才不让还真背了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