钭总觉得这葛楚楚竟然还有烈性子,更有了胃口——
他的手又伸了过来。
葛楚楚闭眼,再也没有反抗的借口和力气,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不……”她的拒绝很微弱,但其实内里的防线已岌岌可危。
只是让她恐惧的黏腻触感没有出现——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你干什么?!!”钭总杀猪般的叫声不体面地响起,周围的人很快看了过来。
之前葛楚楚被纠缠的时候,大家都拿不准葛楚楚和钭总两个人是不是半推半就,如果真的管了,到时候坏了葛楚楚设计好的“好事”,说不定还会被葛楚楚记恨。
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再说了,如果葛楚楚真的不愿意,她应该会喊、会反抗的吧?很多人都这样想。
“她说了‘不’。”江欣蔓刚刚伸手控住了钭总的手腕,只是轻轻一掐,钭总便疼到手筋抽搐,面无人色。
要不是江欣蔓留了分寸,钭总现在应该在地上疼到打滚了。
这是江欣蔓在孤魂游荡期间学的技能,人身体上的穴位,她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如何能够一击制敌。
江欣蔓随手拿了一条丝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尖,她看向钭总,眼神淡漠。
“她说‘不’了?”钭总的肥肉抖了起来,他压迫性地看向葛楚楚,问,“我们只是握个手而已——看来,是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啊——”
“不、不是的……”葛楚楚紧着嗓子开口,“我说了,但、但其实钭总只是握个手而已……”葛楚楚的唇色苍白得可怕,碍于钭总的威势,只能伏低做小,她闭眼自弃,只恨江欣蔓过来,让她展露在人们的视线之下。
“是啊,”钭总看着江欣蔓狞笑,“看来是你理解错了,女人的不,就是要,越不——”钭总的油腻让人反胃,可他自己还偏偏浑然不知,“就是越要。”
“你说错了,不就是不。”江欣蔓说。
江欣蔓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葛楚楚,却也很快收回了视线,准备回到自己的桌上继续吃饭。
这件事本来是钭总理亏,但是葛楚楚说了她同意,钭总便趾高气昂起来。
江欣蔓刚抬脚尖,就被钭总拦了下来:“怎么,这就想走了?”
钭总冷笑一声,说:“你还没有道歉呢。”
钭总这样不依不饶,在一旁看着的大家都有些忍不住,有些人名气小,只能劝说钭总算了算了,也有人准备上前“救一救”江欣蔓。
江欣蔓的性子戳中了很多人都点,大家也不想看江欣蔓就此折腰——
之前倒是没发现江欣蔓这么善良,也没发现她这么有趣。
“为什么道歉?”江欣蔓将刚刚的那条丝巾系在手上,她慢条斯理地问,“为了那句‘越不越要’么?”
“没错!你们女人就是这样——”钭总见旁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他觉得很有面子,他自觉目前自己占了上风,手朝着江欣蔓伸了过来,“不过看你也是年轻,不如我们握手言和,到角落慢、慢、说,如何?”
“越不越要……那…你想要被打吗?”江欣蔓不闪不避,只是问了这样一句话。
“你在说什么鬼话,”钭总只差一点,就碰到了江欣蔓的手腕,“当然是不要了。”
“好的。”在钭总触及江欣蔓手上丝巾的一瞬间,江欣蔓的拳头已瞬发至他的胃,钭总吃了一记,弯腰欲呕,江欣蔓瞬间侧踢,将钭总踢飞一米多远!
江欣蔓收势,整理裙摆,然后款款走近:“越不越要,是你说的,不是吗?”
钭总气急,企图站起来反击,只见江欣蔓鞋尖轻点,钭总就像是王八那样趴在地上,耗费全身的力气也没有办法站起来!
“你!你等着!”钭总气急败坏,他面子尽失,怒气冲天。
“好啊,”江欣蔓收腿,飒气十足,解下手中的丝巾抛下,仿佛那是让钭总瞑目的寿巾,“我等着。”
即使江欣蔓已经离开,可是钭总却没有起来的力气,最后只能被服务员拖到旁边的椅子上,无能狂怒,只剩下喘气了。
“卧槽……”等到江欣蔓离开之后,不知道哪里传来一个声音,“姐姐好帅。”
“呜呜呜呜姐姐不能踩我吗?!!”
“可恶,现在美女不仅要跟男人争,还要跟女人争!!”
“……矜持点。”有人看了一眼钭总,“这是谁,谁放进来的?”
“邀请名单上没有,可能是蹭了谁的邀请函进来的。”
“处理掉。”有人感叹,“天凉了……就让钭氏破产吧。”
宁导前面不在现场,但是也从众人的转述和之后看到的画面之中感受到了江欣蔓的潜力。
“换个角色找她吧。”宁导同身边人说,“她的戏份还可以再提一提。”
对家(4)
夏拂之前的站位比较远,没有看到具体的情况。
等到她靠近细看时,江欣蔓已经一脚将那个所谓的“总”踹飞了——
好a!
虽然夏拂和江欣蔓是对手,但是夏拂没有办法忽略那个时刻的江欣蔓给她的惊艳。
江欣蔓不笑的时候,有一种冷艳的高贵,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错觉。她肤白如雪,洇涩的唇瓣沾染着她克制的齿痕,提着裙摆只是一瞬间的动作,就能在刹那间将对手消弥如烂泥。
江欣蔓款款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意图不轨的坏人,她一点一点碾碎坏人的怒气,冷酷而又让人着迷。
这一幕场景竟然让人有几分眼热,不知多少人隐秘觉醒,只想做江欣蔓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