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自己被波及了就不好了,她一个平头百姓就不往里面掺和了。
现在的封小珍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一开始还想着去劝和的事情了。
一个看起来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封小珍还没有头硬到那个程度,硬要撞南墙去试一试,这种事情只有傻子才干得出来。
“你当时在宫殿里怎么说的?”
顾忱冷笑了一声,“你可是信誓旦旦地同本宫的父皇说要去捐款的,裴远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原来你是不想要头上的这颗脑袋了吗?”
顾忱的声音就像是淬了毒一般响了起来,可想而知他已经气到了极点。
气死本宫了
书房的气氛忽然陷入了沉寂,毫不夸张的讲,此刻即便是针落在了地上也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说实话,像是安静到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了声音对这种事情封小珍一直以为只不过是小说里的夸张描写罢了。
没想到亲身经历的时候可以这么刺激。
封小珍感觉自己的嘴巴已经干涩的起皮了,心脏的声音清楚的从胸腔传了出来,封小珍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她感觉大战一触即发。
“在下不过是遵从了殿下的意思罢了。”
裴远淡淡地放下了毛笔同顾忱对上了眼睛,一双杏仁眼里没有半分要退让的意思,“我不听你的话,你要生气,现在我听你的话如你所愿没有去,你依旧生气。”
“殿下究竟要我怎么做”
“要是可以还求殿下直接将要求告诉在下,当然殿下也可以什么都不说,在下自然会离殿下远一些,免得殿下继续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裴远深唿吸了一口气将毛笔放在一旁的清水台上洗了洗,最后挂回了自己的笔架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若是殿下没有其他事,便请回吧。”
很明显他不想在同顾忱说什么了,裴远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了,他不想再与顾忱有什么瓜葛了。
虽然他们结为了夫妻,但很明显顾忱是不愿意的,而裴远……大抵也是不愿意的吧。
再者裴远从来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等到再过些时日,他们便会以不合的理由和离,他相信就算自己不提顾忱也迟早会提起这件事情的。
既然他们迟早都要和离,现在就不要有太多纠纷了。
“你在给本宫下逐客令吗?”
顾忱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裴远,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绝的如此彻底,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什么打了一拳一般很疼。
但更多的却是密密麻麻的刺疼,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那种闷疼只是一下的,余下的便是被针锥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