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攥住那小手轻轻缓缓地揉,仿佛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
欲望的漩涡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恍惚间听到有声音在耳边低低地问,“如歌,如歌,累不累,不累的话再来一次。”
她浑身上下脱力到连手指都动不了,他还要圈住她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如歌累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却非要赖皮:“来一次,再来一次,不用你出力。”
“混蛋,王八蛋。”读书长大的女孩子跟着学了那么久也只学会这两句骂人话,颠来倒去拿来骂他。“这样的话你还问我做什么。”
他抱着她奋战不休,“逗你说两句话,怕你昏过去。”
她气的再说不出话来,瘫在他怀中阖了双眼。
待他终于尽了兴,还不忘翻身起来给她喂两口水。如歌只觉得连脑仁都被他撞的还在一晃一晃,瘫在床上睡不着也睁不开眼。
而障事者居然还在笑,倒要反过来怪她没本事。
她想想又委屈的要哭,却被他拖起来又送水到唇边。“来来来,再喝两口才有眼泪流。”
混账。
酣畅淋漓地做完,gav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的小鸽子,一觉清明。
这可不就是神仙日子。
刚睡醒的小鸽子总是格外好欺负。
可以让她迷迷糊糊地趴在自己胸口,逗她她也不理,吓她她也不跑,如果运气好她没有睡够,还会抱着自己用鼻音哼哼唧唧地撒娇。
有时候,他抱着怀里的鸽子,觉得真是心满意足。满意,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这鸽子哪哪都不好,但处处长在他心坎上。
怪不得那么多人贪生怕死,他现在也想抱着他的鸽子一直活到天荒地老。
但如歌却不这么觉得,她总是伏在他的胸口,慢慢转醒,心事也随着神志的清明渐渐爬上脸庞。
gav见她沉闷,便总是逗她说话。“怎么了?”
“心慌。”小鸽子急促而又虚弱地喘着气。
“心慌。不要听声音,听不得声音。”
矫情。这样想着,但他还是配合得拿出耳塞帮她堵住耳朵。
小鸽子阖了眼睛,埋头在他怀里,“也不要见光,见不得光。”
好吧。gav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如歌在他看不到的时候痛苦地咬住双唇。
见不得光的,究竟是眼睛,还是这两颗不受控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