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纪怀东倒西歪的回到了家,看见鸣女还亮着的屋子时,上前嘭嘭嘭的敲着门,“鸣女,鸣女,开门!”
正在屋内做着衣裳的鸣女抬眸看了眼,不想理会。
然而她不理,敲门声便不断。
鸣女皱眉,起身将门拉开。
原纪怀也没想到门突然开了,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怎么突然就开门了。”他嘟囔了一句。
“…”
鸣女看着原纪怀喝的通红的脸,抿了下唇说道:“喝多了就回屋里躺着去。”
原纪怀抬头,先是望着鸣女傻笑了下,然后便扑向她。
鸣女闪身躲开。
原纪怀撞到了桌上,疼痛使他酒醒了大半,他不悦的看向鸣女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鸣女冷声回答。
彭。
原纪怀将满桌子的东西拂到地上,他有些急躁的围绕着桌子走来走去,看向鸣女的时候却注意到了她的冷漠,不由有些生气的说道。
“从那天开始就不给我碰,这是你身为人妻该有的本分,你凭什么?”
鸣女望着前方,并不作答。
“现在的日子好不容易好起来了,我也不赌了,鸣女,你为什么要这样?”原纪怀不明白,曾经就算再苦的时候,他想要她,她哪怕恨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原纪怀的这话终于让鸣女看向了他。
依然是那张脸,可鸣女为什么就觉得不太对呢。
她唇微启,轻声道:“日子好起来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原纪怀浑身一震。
是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觉得一觉醒来,世界都变好了。
原纪怀突然有些颓废,他耸下了双肩离开。
他的坚持不过半月,在鸣女的冷脸下,他又开始自暴自弃。
赌。
她不是不喜欢他赌么,他就要赌。
原纪怀知道,他的赌运一点都不好,不,应该说逢赌必输,这玩意一沾上便是无尽地狱,可是原纪怀不在意。
反正家中钱财众多,在他将自己的钱输完后就和鸣女要。
他以为他能从鸣女脸上看到愤怒,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依旧是冷淡。
她将钱给了他。
只和他说了一句话,“你想赌可以,但是晚上必须早点回来,不要伤了身体。”
原纪怀一愣,突然感觉手中的钱有些烫手。
他还是去了赌坊,但是在杂乱的声音中他却是没有下注。
夜更深的时候,他被赌友框住了脖子。
“一天没见你下注,是没钱了吗?你家那位可是有钱着呢,去找她要呀。”
原纪怀推开了他,有些失神的说道:“她还在意我的身体,我不能赌…一定不能赌了。”
说完,他便是冲出了赌坊。
从一开始的快走,再到快跑。
等他跑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
只是当他推开门的时候,他却见到院子里还有其他人。
小国厨师是来将钱送过来的,见到原纪怀回来,笑着打招呼,“纪怀老弟,这么晚才回来呢。”
小国厨师的热情,引来了原纪怀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