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记录的是新桂系军阀长期驻扎安徽,官兵中很多梅毒病患者,抵达安徽后在当地奸。□□女,致使梅毒辗转传播。
当地岳西县县人口24。5万,但是梅毒病患者高达4。8万!
更可怕的是天幕放出的另一则资料:
岳西县的回顾性调查资料显示,民国时期梅毒引起的死产、早产占全县出生婴儿L总数的50%!
。
“死伤率如此高!果然很严重!”
玄烨紧张了起来。
明朝中后期就开始有了,那清朝看来已经有不少了?
岂不是影响大清的生育?
“速速命人详查!”
而其他朝代的皇帝同样紧张起来。
“梅毒会导致婴孩死亡,那前面的淋病和软下疳呢?”嬴政不得不重视,大秦的人口,还是不足。
“太医院速速去统计一番,民间的患病者与家中孩子的死亡数量!”
夏无且立刻领命:“诺!”
清末特殊的局势让当时的文人把许多曾经压迫女性的手段与富国强兵结合起来,比如解放缠足是为了强健体魄,而解放娼。妓也在此时被提了出来。
国党政府曾经在性病和五四运动的影响下,颁布了严格的禁娼令,要求查封全南京的妓院,并要求各地,尤其是大城市的政府停止向娼。妓征税,鼓励她们从良,去做其他正经行当。
当时也提出了废除娼。妓的同时开始救济,兴办工厂收容失业妇女,开办收容机构免费治疗性病,教育读书和择夫婿等。
但是仅限于纸面上,实际上收容机构经费有限,收容不了多少人,有的干脆把娼。妓给驱逐出城,娼。妓们为了生存只能搬去别的城市,根本就是踢皮球,谈不上废止可言。
不久后国际上发生了经济危机,南京市工商团体又开始呼吁开放公娼,一些城市又纷纷开放了公娼,重新走回了只禁私娼暗娼,扶持公娼的老路。
可以看到,这一次废除妓。院并不彻底,因为并没有解决青楼女子从良之后的归处。但凡有一条生路,谁愿意做这被人唾骂自己也不讨好的行当?
一直到新中国成立,红党彻底废除娼妓,帮助妓。女从良就业,帮助妓。女治疗疾病,才真正的解决了青楼女子的问题。
再加上现代化的碘剂、铋剂、砷剂疗法,和英美等国使用的青霉素疗法,才逐步消灭梅毒。
因为清末到民国的乱象,新中国成立后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娼。妓行业空前繁荣,哪怕妓院倒闭了,躲避在各处的暗娼依然很多,性病泛滥,就连北京都是“繁荣娼盛”。
为了治理娼妓和性病乱象,新中国制定了几个步骤,从尊严到人身解放青楼女子。
首先,是称呼上就重新让青楼女子重获人的尊严。
在土地革命时期,给这一群体的定性是“游民”;
新中国成立后,娼妓的阶级成分也被认定是“游民”。
考虑到大部分的青楼女子都是被迫卖入青楼、饱受压迫的受苦受难群众,实际对待是以对贫苦劳动者的身份更加温和的对待。
在关闭所有妓院,让青楼女子去劳动改造时,所有女子的身份只有一个“学员”。
其次,就是帮助青楼女子掌握新的劳动技能,能重新融入社会,以有尊严的劳动回归人的身份。
这场运动中,有两种比较典型的模式,分别是天津模式和北京模式。
天津采用的是循序渐进的路线,采取行政手段逐步限制娼。妓业的发展,北京则雷厉风行,一举关闭了全城所有妓院,达到彻底禁绝的快准狠效果。
1949年11月21日,北京出动2400名干警,一夜之间关闭了全市224家妓院,带走近五百名妓。院老鸨,将一千两百多名无处可去的妓。女送去教养院,接受思想改造。
全国其他地方,如上海、武汉、哈尔滨等地也在这一时期内相继采取了行动。
被解放的妓。女们被统一送进收容
所接受改造,分别被送往妇女生产教养所和劳动改造农场学习和接受改造。
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统一安排医生,对青楼女子进行性病检查,为她们治病。
此后,还有正式的思想教育,鼓励她们倾诉过去的苦难,从思想上告别过去,迎接新生活,也迎接新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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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放出一位旧社会时期的青楼女子,或者说,曾经的暗娼。
她站在教养所的教室与大家分享自己不堪的过去:“我13岁就没了爹娘,被大伯卖到妓院……后来我怀孕了,老鸨怕我影响接客,就用棍子火对着我的肚子打,把我打的生生流产,我那时才15岁!”
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旁边的学员递过来手帕,她接过手帕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一边哭一边继续讲:
“后来,我没养好身体就继续接客,身体染病也不敢休息,我们同一个青楼的,得病之后皮肤溃烂,老鸨用盐给她搓伤口,疼的整个楼都听到了,我怕疼,也怕死,只能继续接客……”
女子吸了吸鼻子,最终还是坚持说下去:“但是我现在已经学了技术,我学的很好,老师也说我现在可以出师了。我13岁时候不能自己作主,不能自食其力,但是现在我23岁,我可以堂堂正正靠劳动养活我自己!”
女子大声说道:“我可以用自己的双手证明,我也是个好姑娘,我不是自甘堕落的!”
教室里掌声雷鸣,天幕下,不少古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外面的文人歌颂着青楼女子从良再就业的勇气,看得只觉得振奋。
但是青楼里的女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看到的更多的是悲惨。
官妓想起自己身份的巨变,一切只因为父亲犯事,默默垂泪:“是啊,谁愿意自甘堕落?我明明也曾学诗作画,也曾学女红学刺绣,待字闺中,以为将来自己会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再生一两个孩子……”
可是谁曾想,自己会沦为官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