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再落空。”
曲罢,哗然。
我深吸一口气,可算唱完了,我如释重负想把麦克风递给别人,但是于清又喊起来了。
“老板的小女友唱的歌好不好听?”
包厢里响起整齐的声音,“好听!”
可恶!起什么哄啊!有点尴尬!
“那想不想再听?”
又是整整齐齐的喊起来,“想!”
“那木子妹妹愿不愿意再唱两呢?”
我看向安落然,安落然端起果汁喝,嘴角还扬起明显的弧度,似乎并不想插手,在我看向她时,就伸手捏了捏我放在沙上的手。
安落然探过身子靠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唱两我们就回去。”
那我也没什么好别扭的了,也用麦克风喊话,“好,我再唱两。”
“那木子妹妹会唱陈奕迅的十年吗?”
“会。”
于是于清就直接把歌挤到前面,唱过一后我也没什么紧张的了,要是现在有吉他的话,我估计还会翘起二郎腿,脚尖时不时跟着打拍子。
“……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肩前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相守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肩前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我唱完之后,于清又鼓动其他人让安落然跟我合唱,今晚上安落然并没有唱歌,别说他们了,我也很少听过安落然唱歌,唯一的一次听还是安落然哄我睡觉,困意上头迷迷糊糊的,没多少印象,只记得很轻柔,就像被轻风吹拂在空中的柳絮……
他们没有得逞,安落然慵懒的靠在沙上,拿过我手里的麦克风,“再起哄今晚上aa。”
包厢里又吵闹起来,不过都是对安落然的声讨。
“哇!老板你怎么这么狠毒!”
“好狠的招数!”
“……”
“听不成老板唱歌,那老板的小女友唱吧。”
我怕再接着拒绝的话,今晚上很难走出这个包厢,于是就和其他人合唱了两才结束。
结束后,安落然说自己喝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可能是大家都知道今晚上灌了安落然多少酒,也可能是因为根本拦不了安落然,所以就我们很顺利的提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