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然星期六早上就就准备出门,她周末的计划是要回妈妈家,我本来也是准备这个周末回家的,但是星期六家里没人有空去车站接我回家,我干脆就买星期天的票了,但是没想到生了突事件。
我很少会痛经,而且这次居然提前来了,我昨天还吃了冰淇淋又喝了加冰的奶茶,点外卖吃了很辣的螺蛳粉。一大早我起来上厕所现来姨妈后,就几乎疼得没力气下床了。
我给安落然消息,问她家里有没有布洛芬,我怕我不吃个药,真的会疼死过去,但不知道安落然在干什么?过了有一会儿都没有回我消息,我有点着急就直接给她打电话了。
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我虚着声音问安落然,“阿落,家里有没有布洛芬啊?或者其他治痛经的药?”
我是打算先问一下安落然的,如果家里没有就在某团上买药,如果家里有药我就不用挨这么久的痛。
可是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安落然,“然然她在做早饭,我不知道有没有。”
“你是阿落的妈妈?”
“对,我是。”声音听起来柔柔的,如沐春风的感觉,让我感觉稍微没有那么痛了。
“阿姨好,我是阿落的朋友,过来找阿落玩,在她这住两天。”
“你好你好,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我马上就去问然然。”
“麻烦阿姨了。”
“不麻烦。”
安落然妈妈说完后,我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听到安落然的妈妈问她住的地方有没有止痛药?
安落然接过电话,“小木?”
“嗯。。。阿落。。。。。。”此刻我是蜷缩在床上的,抬头正好看到安落然房间的试衣镜上映照出我虚弱苍白的脸,跟漫画里的女鬼苍白没有血色的脸相差不大,连跟安落然说话的声音都是感觉上气不接下气了。
“家里的药放在客厅装饰柜右边第二层第一个抽屉里,里面应该有布洛芬,没有的话只能手机上买药了。”
“好,我去看一下。”
我缓了缓蓄力从床上起来,每走一步都感觉小腹绞痛,腰上也是好像被人捶打过要断了一样,背上都隐隐约约出冷汗了,自从我例假开始正常后,我就没有过这么痛的经历了,眼角都要疼出生理眼泪了。
“有看到吗?”
我按照安落然给的位置,找到了安落然小药箱,翻找了一下,看到了真的有布洛芬释缓胶囊。
“找到了。”
“那就好,我不记得有没有,之前都是随便买了些常备药。你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吗?不是买了今天的票回家吗?先不回去了吧。”
“嗯,我这状态也走不动了。”
“我下午就回去。”
“好,我等你回来。”
“有没有吃早餐?”
“还没有,才起床上厕所就现来姨妈了,刚才阿姨说你在做早饭,你先忙着吧,我去吃药。”
“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痛经而已啦,我可是猛女!”
“那有事你再给我打电话。”
“好~”
实际上猛女连端杯子的手都在颤抖了,但是我可不想告诉安落然,也不是很大的事情,我吃完药,又回床上躺着了,身上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
吃了药没多久我就又睡了过去了,睡得有点不踏实,一直在做梦,其实昨天晚上安落然不在身边,我们没有一起睡觉,我就睡的不踏实,一直没有睡意,玩手机玩到两点才睡,睡着了也感觉一晚上都在做梦,也有可能是因为要来姨妈的原因所以睡不好吧。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有人摸我的脸,因为睡得不安稳,感觉到有人摸我后,我就睁开眼了。
入目的是安落然。
安落然看到我突然醒了,就拿开我脸上的手,“我吵醒你了。”
“你不是下午才回来吗?”我看了下手机才十一点,这一觉醒来就看到安落然,我还以为一觉睡到下午了。
安落然柔声的跟我解释,“我妈妈下午跟小姐妹打麻将去了,没空跟我联络亲情,加上担心你,我就早点回来了。”
“我吃过药又睡了一觉就没事了,已经不痛了。”
“是不是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嗯。”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阿落做什么我就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