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保还以为是她故意给他解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钟大人,您别生气。”
“这次贸然来造访,是有两件事想摆脱钟大人。”
“一是自打上次在镇上相遇之后,我们便对贵夫人做的美食念念不忘,想问问贵夫人有没有意愿跟我们合作,绝不会让贵夫人吃亏的。二来就是我的姨父对您仰慕已久,特地让我表弟前来拜师。”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这是拜师礼。”
厚厚的一沓银票让岳绒眼放金光,心里苦巴巴的。
想她也是31世纪堂堂的神农血脉觉醒者,呼风唤雨的,现在竟然见钱眼开!造孽啊!
她含怨带忿地瞥了眼钟毓,就是这个吞金兽!就是他害她到了如今的地步!
说起拜师,殷晗珠也没了看好戏的心情,颓了。
“事先说好啊!我可不想拜你为师!这更不是我的意思,我堂堂一个世子难不成还缺教书匠不成?我爹明明就是借我的手接济你。”
接济?
“表弟!”郝保有些惧怕地看了眼钟毓,生怕钟毓生气。
岳绒也冷了脸。
不管钟毓以前是怎么回事,但现在是她养的吞金兽,哪里容得别人欺负?
她这人就是护短!
她轻轻碰了碰身旁的桃子,给它使了个眼色。
桃子方才闯了祸,正是观察期,一见这个立马兴奋地跳起来正好从殷晗珠身上跃过去,却好死不死后脚踹了殷晗珠大腿一脚。
“啊!”
殷晗珠疼得弯了腰,“什么玩意儿?”再抬眼那只四不像已经不见了影子。
他立刻愤怒地看向岳绒。
岳绒微笑:“殷世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家桃子平时吃东西有点多,消化不良,就得多活动活动。”
殷晗珠气愤地用扇子指着她,“你!”
“你这弟子我收了。”
钟毓一句话让殷晗珠转移了视线。
殷晗珠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疯了?我话都说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应了?你书生的骨气呢?你们这些人不是视金钱如粪土吗?”
钟毓悠悠地起身,拂了拂衣角,“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每天揣着粪土到处跑了。”
说着将桌子上的银票塞给岳绒,转身就走。
岳绒抱着满怀的银票,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素面
岳绒借口帮钟毓取药去了趟阡营镇,回来的时候兜了一篮子的瓶瓶罐罐。
透明的琉璃在晚霞下流光溢彩,圆润光滑的手感让福顺惊奇出声,“做这琉璃的匠人手艺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