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迷茫的与谢野晶子在某一天,开始做着一个同样的梦,梦境的主人有一个幸福美好的生活,父亲高大帅气、母亲温柔美丽。
与谢野晶子一直以为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一场因为痛苦现实油然而生的美梦。直到她与梦境主人相遇了。她们成为了朋友。
名为夏月的朋友的到来对与谢野晶子来说是一种安慰,她带来了许多的故事,讲许多开心的事让她的心情稍稍放松。
但是不行啊,内心沉重的负罪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想让月担心,努力在对方面前表现得放松的样子,不过温柔细心的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她只是将担忧埋在了心底,使我们之间的联系越加频繁,甚至在某一天,真实的踏入了这片战场。在与谢野晶子意识到时,对方已经使用异能力,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怎么能让对方踏入这里呢?怎么能把对方也拉入这样的痛苦中呢?如果不是我,对方是不是还在那个和平的地方过着幸福的生活呢?
与谢野晶子这么想,她不应该与我扯上关系,被讨厌也没关系,只要远离我,远离这里就好。
但是,两个能够成为了好朋友,意味着她们有相同的地方,有互补的地方。
夏月是善良的、坚强的、体贴的,但同时也有她自己的固执。她告诉了与谢野晶子的她的来历,在这残酷的环境中坚持了下来。
即使如此,她们的矛盾依然存在。
在夏月被森鸥外发现那一刻,与谢野晶子无比恐慌,这个恶魔一样的医生,骗了我,还想要骗月吗?!绝对,绝对不允许你靠近我的朋友。
最后,我和月在森鸥外的事上达成一致,在矛盾上各退一步。这么做的后果,月代替我被砍伤了。后来,就是与谢野晶子一个人的战场了。
月被我隔离开了,我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沉默,她害怕我感到更受伤,我也害怕她受伤。
就这样过了多久呢?与谢野晶子并不知道,只知道某一天,她的朋友月,难得带着些轻松的告诉她,遇到了一个好心的朋友的帮忙。
其他的话记不清了,但有一句话她一直记得,月难得的带着开心的说:“晶子,你相信我吗,在遥远的未来,你会遇到很好的伙伴们。”
说实话,与谢野晶子一直以为她的朋友被骗了,不过对方那坚定的语气与其中对于她的美好未来的期待,让她不由的想相信。
所以战争结束后,对方说要取走她的异能力时,她毫不犹豫同意了,就算失去了这份力量也没关系。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处,这份能力也不该存在的。
与谢野晶子在政府的隔离设施里渡过了三年,那些人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她失去了异能力,不论谁来探查、用什么探查,【请君勿死】就是从她身上消失了。
就算是森鸥外想要带走她,再次利用她的异能力,也不行。他与另外一名拿剑的银发剑士的争斗与她无关,一切都没有关系了。
温柔的少年拥有远超常人的智慧,一眼看穿了她确实不再持有异能力这一事实,但是,但是,他向与谢野伸出了手。
“我们想要的是你的那份温柔。……能力什么的,没有也可以。你的悲伤才有价值。”
“你的朋友一直都在担心你呢。”
他这么说着,将她带出了那个长久以来只亮着被她小心翼翼藏着一寸光芒的黑夜。
森鸥外与剑士的争端停止在少年说出那个事实,“晶子,没想到真得被拿走了啊。”
似乎在为与谢野晶子谋不平,说着她被骗了的深层含义,又似乎在探知那个他一直不知姓名、不知其貌的强大异能者的信息。
为什么会有这个认知呢?首先,对方的异能力表现有附身,能够使用那具身体的异能力,暂定限制的是附身时间,从中表现的价值足够森鸥外注意了,更何况对方还能夺走异能力。
森鸥外倒不会质疑江户川乱步的判断,毕竟他是了解对方那超人的头脑,也了解江户川的性格,对方不至于撒谎。但那个人就更具价值了…
与谢野晶子咬紧干涸的嘴唇,正要一如往昔一样否认时,名为江户川乱步的少年挡在了她的面前,就连被少年称为社长的男人也阻挡森鸥外的别样的视线。
“不行,没戏,那位呀,超超超级讨厌大叔你喔,最好不要惹那位生气啦,毕竟,大叔你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异能力不会被拿走。”
江户川乱步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用可爱的语气说出对面医生的心中谋划,后面更是说着什么恐怖的推论。看着对面不变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
“每一句都是实话哦,大叔。”
他确实没撒谎喔,森大叔,因为晶子的事讨厌你,本来就讨厌做坏事的人,你不干人事人家更讨厌你了,说不定讨厌到了极致,生气到极致就附在你身上拿走你的异能力喽。
不过以那女孩的性格,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不过,他也没肯定呀,惹社长生气的森医生。
森鸥外就此离去了,与谢野晶子失去异能力,不知名异能力者的存在未知,又不敌银狼阁下的武力,他的谋算算是落空了。
“乱步桑,知道…”与谢野晶子坐在被江户川乱步推着的轮椅上,旁边是银发剑士。
“知道哟。你最好的朋友嘛,一个充满谜团的善良温柔的女孩子,是她说的未来,也是她拿走你的异能力的对吧,对吧?还有…”江户川乱步兴致勃勃的聊着,对夏月的事极为感兴趣,因为一切都是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