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未成年……”我小声嘟哝着,见他下一秒就要给我一个砂缚柩的眼神,乖巧的闭上了嘴。
“这种书有什么可看的,难道你想做书里这种事吗?”他声音轻轻的明显在试图让声音更温柔,我却从中莫名其妙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
警铃大作,都没敢思索直接脱口而出:“没有!绝对没有!”
“是吗。”他语气淡淡的,很显然是安全了,可我却感到一丝恶寒。
“这些书我会带走,你成年了再来拿。”
“你不也看了嘛!为什么你能看我不能?”我不死心的发出灵魂拷问。
“我不理解那种事有什么意义。”他略微困惑的表情是认真的,虽然我很不想就这么承认,妥协般移开目光,有些语塞:“话不是这么说,说不定里面有什么误会。”
“这种书你以后别再看了。”他拒绝沟通,抱着这堆书直接走向客房。
“什么?!我爱罗!咱得说清楚!”
在客房未铺好的被子上动用一点点查克拉抢夺画册的最终结果就是从扉页撕拉一声,一分两半,散了一床碎纸屑。
我手里的动作停下来,瞬间瞪大了眼睛:!
“我不管!你得帮我修好它!”我一拳锤在他胳膊上。
本来准备和我爱罗挑灯夜战粘一晚上的,但这些稀稀拉拉的文字碎片实在太能催眠了,我没熬住,粘着粘着睡了过去。
管他在不在,我先睡了……
我爱罗把粘好的小画册收起来,竟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打发时间。
这些年虽然不停向自己暗示她没事,却或多或少在旁人的暗示下逐渐认为她已经不在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仿佛只剩下杀了那些暗杀者。可是一想起她曾经陪伴他的每一件事,都会让自己对存在的定义重新回到迷茫,现在她已经回来了,但她会再一次离开吗?
不知不觉,那只手虚虚压在睡得正香的人脖子上。
“唔,别闹,小屁孩。”脖子上热热的还有些痒,我无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挠脖子,却摸到一只小手,好像扯不下来,算了。我握住那只手的手腕,动都懒得动一下继续睡沉了过去。
小,小屁孩?!我爱罗所有的思绪都被打断了,我居然被当成了小孩子。
手里的脖子不香了。
等她醒来我要和她理论。
我爱罗索然无味的抽_出手,走到一旁的书桌前坐下看向了天上的星星,这些年抬头看星星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她曾说过,死去的人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当那些传言快被当做现实,他总会下意识看向天空寻求那丁点的心理安慰,幸运的是,她活着。
“什么小屁孩,你在说什么嘛。”我装傻充愣,试图蒙混过关,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但很模糊,本以为那是个梦,不过看现在的情况,恐怕不是。
他对此噬之以鼻,并报复性的扑过来借助砂子挠我腰侧的软肉,直到我痒的受不了带上哭腔连说好几遍我错了才肯放开我。
“小心眼……”我小声嘟哝着,他没听清,直接反问我刚刚说了什么。
“对不起!”说实在话,有些词说多了,人真的脸皮会变厚。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
他狐疑地盯了我一会决定放弃追问。“反正以后时间多的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在心底生根发芽了,他希望能这样继续下去。
接下来半个月,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我爱罗在身边的原因,生活过的很安逸,赶稿发呆再时不时吐槽这个离谱的世界,虽然我爱罗听不懂。
“你在看什么?”我歪着头从正面看着他,他在捂着自己的一只眼睛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用手在他面前前挥了挥,那瞳孔有些涣散的眼睛终于有点聚焦的意思:“别动。”
行吧,我一屁股坐到旁边,无所事事看着天花板,顺便想我的稿子接下来要怎么编,过了一会,天花板上聚集起越来越多的砂子。
不对。
我坐直身体,傻愣愣看着从打开的窗户外钻进室内的砂子,我的屋子里到处弥漫着砂子!
“你在干嘛!”我震惊的看着行动已经结束的我爱罗,他有一些疲惫,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我终于发现放在一旁的葫芦木塞被拿到旁边了。
他似乎心情不太好,可我看着满屋子晃悠的砂子咬牙切齿:“……小哥哥你得把砂子快点收回去,不然。”我的拳头要硬了。
他食指微动,那些涣散的砂子逐渐聚集钻进葫芦里。我的屋子得救了,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影分_身?”
他轻轻嗯了一声就不在说话,递过去一杯水之后,便开始沉思,我没有再打扰,等他想说的时候,我会很乐意听。
就这样荒废了半个月,最后一天终于想起来要去医院探望病人了。
“我今天要去医院看望选拔受伤的朋友,你要去附近溜达溜达还是跟我一起?”我拎着水果打开家门对跟在旁边的我爱罗问到。
“我跟着你。”
与其说医院没什么人,倒不如说我扑了个空,鸣人不在那,把一份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后,我神色犹豫的望着我爱罗。
“说。”他无语,双手抱在胸前语气淡淡的。
“现在要去看那天和你比赛的小李,你确定要去吗?要是不想去直接和我说就行……”我爱罗没等我话说完,拿走我手里的水果篮向外走去。
诶嘿,他同意了。我屁颠屁颠跟着他走进小李房间。
“啊!”快走到房间门口的鸣人和鹿丸听到房间里发出的一声惊呼对视一眼,迅速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