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阵血气上涌,气的颤抖:好啊,原来昨晚他不在王府居然是去了驿站!
他想,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不过几日未招你,你便自荐枕席到了番王那处!
此刻,正好银月踏入前厅。
北夷王看到银月面露欣喜。
看着这对狗男男,赵栩气不打一处来,大步向前,捉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你昨晚和他睡了”
银月掰开他的手,却发现掰扯不开,刚刚还在心里叫嚣着要来找赵栩算账的银月,此刻在赵栩吃人的目光下,哪里还有什么算账的气焰,吶吶解释道:“睡倒是没睡”
虽然差一点确实睡了。
赵栩闻言稍稍松开了手。
银月趁机将手从赵栩怀里挣出。
快速走向北夷藩王与他道:“走吧,我和你们走。”
赵栩瞳孔紧缩:“你还说你没和他睡!你没和他睡,为什么要和他走!”
他威胁道:“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毒未解。”
赵栩坚信自己抓住了银月的软肋,因着这事,银月无论如何也不会且不敢离开他。
谁知银月勾唇一笑:“不就是毒嘛,不解就不解呗。”
他想:切,还想用这玩意威胁我呼弄我当人都是傻的吗
赵栩失算了。
他开始慌了起来,以往若是别人想要银月,他二话不说就能拒绝那人,但面前要银月的人是北夷藩王,他即将大婚的对象的母族之人,他无法拒绝他不能得罪。
赵栩嘴抿成了一条线。
他气极了,他嘴里开始道出刻薄的话语:“你以为他会真心诚意待你好吗人不过把你当一个物件,你就这么贱”
银月充耳不闻,他站在北夷藩王旁,离赵栩远远,一想到一会儿便要彻底离开邺王府,银月简直心花路放喜不自胜,哪会去在意赵栩说的什么难听的话。
再说,他以往又不是没听过赵栩对他说的难听话。
比这话难听一百倍的他都听过。
比如……
银月在脑海里比如了半天,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了。
他就是这么个健忘的人。
一天天的忘东忘西。
不过这不重要,索性老天对他不错,给他带来了亲人,他终于可以愉快的活下去了!
“走吧,哥”。
北夷王与赵栩见了个礼,带着银月便要离开,银月的眉眼间充盈着即将奔向新生活的雀跃。
妒火将赵栩的理智烧的全无。
他顾不得其他,去他什么婚约!
只要一想到银月对着另一个人笑,他就难受的受不了。
他现在只想将银月从那碍眼的北夷王身边拖过来,锁在房里,看他还敢跟人走!
赵栩目光越来越瘆人,银月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如果他现在不走,那很有可能就走不了了。
他拉着北夷藩王的手催促到:“哥,咱快走。”
北夷藩王虽不太听得懂汉话,但这几个字还是听得懂的,于是他加快了步伐。
再走几步,前面就是邺王府的大门了。